如今這個社會,做任何生意都需要和方方麵麵打好關係,就連擺個街邊攤都有工商稅務城管來查,更別說開夜店酒吧。

    隻是我沒想到被工商質監查過之後連記者都要橫插一腿。

    不過話說回來,這種事也不罕見,無非破財消災而已,隻要錢給到位了,說不定下一篇報道就能把你吹上天去。

    “能不能想辦法聯係一下這位秦記者?最好能約著見個麵……”想通其中關節之後,我又把報紙撿了回來,指著那篇報道下麵的署名記者那行字問華子。

    “你想見見這個記者?”華子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最好能見一麵。”我點了點頭。

    “一個實習記者有什麽好見的?”華子似乎有些不解。

    “正因為是實習的才容易接觸,若是碰上那種工作了十多年的老油條,可就不是出點錢就能解決問題的了。”

    “出錢?她無中生有的中傷咱們,咱們還得掏錢給她,這不是犯……”華子硬生生把那個賤字吞了回去。

    “有時候,比賤也是一種能力,你覺得這樣做有些憋屈,可若不這樣做要是過兩天她再來一篇報道,直接點出咱們酒吧名字,到時候的損失可就不是憋屈一下能挽回的了。”我耐心的給他解釋著,其實這半年多來我自己也變了許多,擱在以往要是發生這種鬧心的事,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做出這種選擇的,可現在,很多事逼著你改變自己。

    “我懂了,等會我就去聯係一下,不過能不能約到就不敢保證了。”華子悶悶的答應了一聲,顯然做這種違心的事讓他有些不爽。

    我原以為,這位秦記者肯定會端端架子不願意見麵才對,起碼得等我答應給好處才會鬆口,沒想到華子通過朋友查到她電話之後隻提了一句,對方就爽快的答應了,時間約在明晚九點,地點則按照這位秦記者的要求定在G點酒吧。

    既然對方同意見麵,那事情就解決了一半,第二天傍晚去酒吧的路上我便去銀行取了兩萬塊錢,其實我想多取點,因為擔心對方獅子大張口,隻是酒吧開業前購入了大批酒水跟其他物資,現如今賬麵上總共也就剩下不到十萬塊了,後麵這一個月要不能回籠資金,下月初發工資都成問題了。

    因此我才擔心晚報那邊再出現什麽負麵新聞,其實我的條件很低,隻要對方以後別再寫關於G點酒吧的負麵新聞就行,如果能報道一些正麵的,那就更好了。

    酒吧這行業有他的特殊性,開業伊始碰到敲竹杠的很常見,除非有深厚的背景,而我關心的則是這件事背後是不是有人推波助瀾,要是有的話光解決一個記者沒用,以後還會跳出第二個第三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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