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嚴重驚嚇,默默姐發了高燒,斷斷續續將近十天才好,整個人也因此瘦了整整一圈,好在有秦姨每天陪著,精神上的創傷還不算嚴重,隻是很長一段時間內默默姐變得有些謹小慎微,每天上學放學都要跟我一起,周末再也不敢去夜店玩了。

    在秦姨看來,這或許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而我皮糙肉厚的,雖然接二連三的受傷,可身體恢複的很快,休息了幾天便再次活蹦亂跳。

    那晚的事最終局限於少數幾個人知道,若是擱在以前,事後秦姨必定是要報警的,出奇的是秦姨這回並未那麽做,甚至都沒追問那晚衝進來的人是誰,這讓我有些不解。

    挨了一槍的黑毛不知後來怎樣了,有次逮到機會我旁敲側擊問了虎子,他隻是語焉不詳的告訴我黑毛絕不會出現在我麵前了,別的便不肯多說了。

    我很明智的沒有繼續刨根問底,因為他的話讓我想到了一種可能,而這種事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至於光頭漢子跟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女孩,我知道就算問也是白問,索性就不浪費口舌了。

    不知出於什麽考慮,小桐那邊秦姨一直瞞著,或許是不想她過多卷入麻煩,又或者是我猜測不到的心思……

    總得來說那晚的事就這麽悄無聲息的過去了,不過我知道,麵臨的眾多麻煩中,黑毛的問題應該是徹底解決了。

    雖說還有不少問題擺在麵前,可日子還得過,於是我每日按部就班的白天去學校上課,晚上隔天就去金碧輝煌打工。

    如往常一樣,不管是在班裏還是在夜店,我與周潔都保持著的距離,隻是她偶爾投過來的目光裏與往日相比多了一絲異樣,令人不解。

    十一月中旬之後,天愈發的冷了,按理來說冬天酒吧的生意應該差些才對,然而金碧輝煌這邊恰恰相反,隨著溫度的下降,客人反而更紮堆了,大多數時候都是一位難求,尤其是每晚十點多的時候,大廳裏幾乎沒插腳的地方。

    於是打架鬧事的情況越來越頻繁,基本上每晚都能遇到好幾起,所幸沒出過什麽大事。

    因為凡是喜歡玩夜店的,多少都知道金碧輝煌背景深厚,盡管誰都說不清其到底背靠著哪棵大樹,可越是這樣越讓人忌憚,因為未知的東西往往比明麵上能看到的更讓人恐懼。

    聽華子說,這一年來並非沒有生意對頭搗過亂,畢竟這條酒吧街上夜店有數十家,唯獨金碧輝煌生意火爆,肯定有人會眼紅。

    可結果呢,接連幾波來搗亂的混混不是被當場打折了腿,就是被剁了指頭,事後警方那邊別說追究,連最起碼的過場都沒走。

    還有一件事能說明金碧輝煌老板的能量有多大,M市每年都要搞幾次專項治理,針對的就是酒吧夜場以及洗浴中心這一塊,每當這個時候,聽到風聲的夜店洗浴中心要麽歇業,要麽就暫時把某些最賺錢的生意停一停,隻有金碧輝煌根本不在乎,不管外麵掃黃打非動靜有多大,這裏每晚陪酒女孩依舊成群結隊出現在場子裏,其中大半出台,做的都是皮肉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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