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城區東南角,始建於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的廠房如今已經變成一片廢墟,唯有幾棟蘇式建築孤零零的屹立在哪裏,與周遭毗鄰摩天寫字樓相比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曆經了那個火熱的年代,又見證了改革開放大潮的澎湃,數十年的經濟發展把M市推向了曆史的新高度,同時也使得這種帶有獨特曆史痕跡的建築成為滄海一粟,眼前這一片,相信在不久之後也會被一座商廈或者幾座高檔的寫字樓或者住宅區所取代,順利完成曆史的新老交替。

    不遠處吊車頂部的燈光把這裏照的一片通明,幾座廠房連在一起,院落中是及腰的荒草,鏽跡斑駁的機器,以及碎石磚塊和牆上那巨大的“拆”字。

    巨大的廠房內,也是垃圾遍地,在中間相對還算整潔的一片空地上,幾個混混模樣的青年站在一起,他們身前幾尺的地上,兩條麻袋如蛇般不停的扭動著,並從中發出“嗚嗚嗚”聲。

    半小時前我剛到金碧輝煌就接到一通莫名其妙的電話,說要想救秦姨跟默默姐就一個人來,隨即便掛斷了電話,緊接著我便接到一條短信,上麵是個地址。

    我本以為這不過是個惡作劇,趕緊跟秦姨打了個電話,電話很快接通,然而那頭卻傳來一陣陰冷的笑聲,我這才意識到有些不妙,又撥通了默默姐的電話,沒想到接電話的是同一個人,依舊是一陣冷笑。

    我沒敢報警,現如今我對警方已經失去了信心,另外也是擔心對方因此狗急跳牆,雖說明知此去的危險性,我卻沒有別的選擇,四十分鍾後當我趕到這片廢墟的時,便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我知道那兩條麻袋裏肯定是秦姨和默默姐,隻是無法貿然上前去救,混混們圍在左右,每人手裏都提著一根三尺來長的螺紋鋼,虎視眈眈的望著我。

    對視片刻,我咬了咬牙,右手下意識的摸了摸後腰,那裏藏著路過雜貨店買的一把剔骨刀。

    然而剛邁出兩步突然身後冷風響起,還沒來得及回頭眼前就是一黑,我便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我緩緩睜開眼睛,胸前後背都火辣辣的疼,雙眼被黏糊糊的東西糊住,無法視物,舔了舔順著眼角滑落到嘴邊的粘稠液體,一股血腥味。

    我發現身處一間庫房裏,自己被捆在張凳子上,全身上下隻有腦袋能微微轉動。

    “小子,終於醒了?”嘶啞的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

    我奮力的睜開雙眼,看到的卻是令我目眥欲裂的一幕。

    默默姐被綁在一張破舊的木桌上,整個身體被拉伸成了一個“大”字,上身僅剩一件貼身的內衣,湖藍的短裙已經被撩到了小腹的位置,露出粉色內褲,秦姨也沒好到哪裏去,整個人也被捆在一張椅子上,嘴裏塞著一團碎布,正拚命掙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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