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由於臉頰火熱的緣故,秦姨的手顯得有些冰涼,不過柔滑的感覺倒是沒變。
她輕輕愛撫著,就像是在把玩著一件汝窯的瓷器,那般的小心翼翼。
“你這孩子,跟小桐那丫頭一起瘋什麽,這下受罪了吧?”半晌之後,秦姨才緩緩開口。
我閉目裝死,心說要是知道後勁這麽大,打死也不會喝的。
“看你等會怎麽回去!”秦姨見我無動於衷,又說了一句。
不知是因為迷戀秦姨輕撫帶來的舒適感,還是怕睜眼後要麵對這種尷尬場麵,我依舊緊閉雙目
“酒量什麽時候變這麽差勁了?”秦姨語氣略顯疑惑,手上稍稍用了點勁。
見我還是一動不動,秦姨把手收了回去,我暗暗鬆了口氣,豈料她的手隻是換個位置,從我的臉移到了我的胸口,而後繼續動作起來。
更讓我窘迫的是,下身竟然慢慢有了反應,我能清晰的感覺到褲子一點點被撐起。
秦姨似乎是發現了我身體某處的變化,她手上的勁道又大了很多,呼吸聲與剛才相比也粗重了些。
我咬著牙,心中咒罵著不守規矩的小兄弟。
好在秦姨並沒有什麽更加令人難堪的舉動,手依舊停留在我的胸口,她再次歎息一聲。
“本想跟你說點事……”
正說話間,外麵急促的腳步聲想起,秦姨迅速把手從我的胸口拿開,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
小桐喘著粗氣,“秦姐,水……”
等喂我喝了幾口水,又找了一條薄毯給我蓋上之後,秦姨和小桐便躡手躡腳的出去了。
“你這臭丫頭,下次再胡鬧看我不打你。”
秦姨的聲音從虛掩的門外傳了進來。
“秦姐,姓隼的今晚又要過來,你打算怎麽辦?”然而小桐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我心中一動。
“唉,晚上再看吧……”
“要不晚上我打你電話……”
沒等小桐說完秦姨就打斷道,“不行,頭一回你打電話過來說家裏遭賊了,第二回說被熱水燙傷了,隼哥又不傻,這種替我脫身的把戲他能瞧不出來?”
秦姨的話更是讓我一頭霧水。
“那怎麽辦,難不成今晚你真要……”關鍵時刻,虛掩的門突然被關緊了,小桐後麵的話便聽不見了。
過了許久,門再次被人推開,見到隻有小桐一人,我趕緊坐了起來。
“你……你沒醉?”小桐瞠目結舌道。
“裝的……”不等她繼續深究我又急忙問道,“那個隼哥到底怎麽回事?”
小桐遲疑片刻,最後歎了口氣。
原來起因要追溯到一年前,那會有一群混混經常來酒吧搗亂,起初的時候還能用錢打發,後來得知酒吧老板是個女人之後,這群混蛋就變本加厲起來,幾乎把小酒吧當成了據點,每晚鬧的烏煙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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