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奕峰正老老實實的扒飯呢,這幾天他過的頗是充實,每天按著淩霄交代的做點木匠活,倒也自得其趣,今天又忙活了一上午終於弄好了,正想好好吃一頓呢誰想到淩霄一口沒吃全推了!

    褚奕峰為人很實在,淩霄推了一桌子的菜他當即捧著自己的碗跳出半丈,試探的往淩霄麵前湊,小聲道:“你……怎麽了?”

    “臣失儀了。”淩霄說完這一句,一閉眼躺在了地上。

    褚奕峰嚇得把碗扔了,連忙叫人去請太醫,自己一把把淩霄抱起,直抱到他自己的寢室裏。

    淩霄生的極美,就這麽暈過去了也是別有一番風韻,褚奕峰來不及欣賞,他心思本就單純之極,不知道淩霄這是怎麽了,急的額間出了豆大的汗珠,在軍中的時候他也見過軍人們暈過去,但那不是餓的就是累的,要不就是中暑了,但淩霄這是怎麽了?!

    褚奕峰著急但不敢『亂』動淩霄,自己親手擰了『毛』巾小心的給淩霄擦臉,隻見淩霄的臉『色』越發蒼白,精致的眉眼擰起,像是受著很大的苦楚似的,褚奕峰急的幾乎要哭出來,正是這時皇帝帶著太醫匆匆趕了過來,須臾太子妃也趕了過來。

    原來褚奕峰怕淩霄出事,叫內侍去說是自己生了疾病,宮裏的規矩,除了皇帝皇後和皇子皇孫可以直接宣禦醫,剩下的人就算是貴妃生了病也要按程序一道道來,那能不能宣到禦醫還難說,更別說是淩霄這個品級的了,皇帝和太子妃隻聽說是褚奕峰生了急病,匆匆趕來知道了端的才放下心來。

    淩霄也是深得皇帝和太子妃喜愛的人,太子妃怕皇帝斥責褚奕峰,先一步怒道:“怎麽這麽不懂事?!害的聖上憂心!”

    皇帝也擔心淩霄,打斷道:“罷了,峰兒也是擔心淩霄,愣著做什麽!還不看看淩霄是怎麽了!”後一句是對還跪在地上的禦醫說的。

    禦醫連忙起身走到裏間,執起淩霄的手,半天判不出個什麽來,皇帝和太子妃就在外間等著,自己這什麽也看不出來也交不了差呀,再細診診……確實是沒『毛』病啊!

    禦醫一臉的苦『逼』,這要是出去說沒事那自己就有事了,這時淩霄悠悠轉醒,禦醫抓住了希望,激動道:“小侯爺?小侯爺可有什麽不適?”

    淩霄有點虛弱,緩聲道:“這幾天就總覺得累,吃的也不少,但隻覺得不頂餓,剛才竟昏倒了。”

    禦醫一愣,心道小侯爺你玩我呢?你想讓我跟皇帝說你是餓暈的?騙鬼呢?!

    禦醫又仔細診了脈,確實是有點氣虛的脈息,又好聲好氣道:“那不知小侯爺近幾天飲食上有什麽變化?可是吃了什麽平時不吃的?或是進的少了些?”

    “那倒沒有,倒是近幾天在二皇孫這用飯,飯食比聽風閣的略簡單些,也沒有吃什麽。”

    禦醫點點頭,心想這還差不多,遂起身到外間,編上幾句文詞說了一遍,大意就是說淩霄這幾天吃的略簡單了些,小侯爺身嬌肉貴,又是長身體的時候,一時營養供給不上所致。

    皇帝點點頭,放下心來,忍不住歎道:“霄兒這身子平日看起來不錯,怎麽內裏這麽柔弱。”

    褚奕峰在淩霄的事上最小心,怕皇爺爺是在說淩霄嬌氣,連忙辯駁道:“皇爺爺有所不知,淩霄這幾日都是在孫兒這裏……”

    褚奕峰把這幾天淩霄和他一起改良龍骨水車的事說了,他本意是想告訴皇帝淩霄是累的不是嬌氣,誰知老皇帝一聽說褚奕峰說什麽不用人力的水車,當下眼睛瞪大了,馬上拉著褚奕峰的手出去去看那已經做好的兩台水車。

    皇帝一見海棠院的小湖邊上的水車眼都直了,褚奕峰還小又不通政事不知道,老皇帝是知道這水車的意義的,民以食為天,這水車若能推廣下去那百姓耕種得利的不是一星半點!

    皇帝圍著水車轉悠了半天,又親自拉著拴牛的繩子綁在自己身上拉了會兒實驗,喜道:“朕拉起來尚且不費力,何況畜生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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