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暄察覺到她刻意的壓製,帶著一絲戲謔的語氣道: “韓筱瑜,我喜歡你叫出來。”

    “霍銘暄你混蛋!” 韓筱瑜的臉漲越來越紅,連脖子也紅了起來,粉拳不停的落在他的胸膛上。

    霍銘暄稍微用力的懲罰她。

    “啊……疼……”韓筱瑜疼的眉頭擰成一條線,霍銘暄滿意的移開,俊臉慢慢的湊近她的臉,低喃著:“韓筱瑜,我想要你。”

    這是他第一次征求她的同意。

    “我才不要你這個老司機。”韓筱瑜愣了下,在大腦飛速的運轉下,把他推開,急忙的穿好自己的衣服。

    今天的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嗎?

    “遇到你,就無師自通了。”霍銘暄很快的理解出她口中老司機的意思。

    “哦……”韓筱瑜木訥的點頭應著,他這是什麽意思?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真乖。”霍銘暄第一次得到她的同意,再也抑製不住,上前抱著她,兩人雙雙躺在床上……

    事後,韓筱瑜精疲力盡的趴著霍銘暄的胸膛上,眉頭緊皺,不滿的道:“我都還沒有同意,你怎麽就……”

    “你剛才點頭了。”霍銘暄寵溺的摸著她的頭。

    韓筱瑜微閉著眼睛,回想一下,道:“那個不算。”

    “那你想再來一次也可以。”霍銘暄再次對她展開邀約。

    “不要,不要。”韓筱瑜立即從他身上離開,在他身旁安靜的平躺著,暗自腹誹,我可不想明天起不了床。

    “韓筱瑜,抑鬱症是怎麽回事?”韓筱瑜單手枕在腦後,也不再繼續捉弄她,直接提起劉彧傑昨天上午跟他說的事情。

    “劉彧衡這個大嘴巴,你別聽他亂說,他的話沒有一句準確信。”韓筱瑜翻身背對著霍銘暄,她隻跟劉彧衡提了一句,劉彧衡怎麽能告訴霍銘暄,友誼小船說翻就翻。

    霍銘暄翻身欺壓在她身上,把她的手上摁在床上,強勢的道:“韓筱瑜,在我的床上,不許你叫別人的名字,尤其是男人,你隻能叫我的名字。”

    “你好霸道,這樣我就是想說也說不了。”韓筱瑜直視上他凜冽的眼神,告訴他抑鬱症的事情也無妨,有些事情,總得去麵對。

    “起來,下去說。”霍銘暄被她勾起濃烈的興趣,現在他非常想知道她之前為什麽會差一點得抑鬱症,起身下床,幫她拿了一件浴袍。

    韓筱瑜穿好浴袍,往陽台走去,抬頭望著漆黑的夜空,那顆最亮的星星還掛在天空中,背對著身後的霍銘暄,吸了吸酸酸的鼻頭,講述的道:“從小爸爸媽媽把我當做公主養著、寵著,養成我嬌縱、倔強的壞脾氣,一直以來,我任性而為,直到八年前家裏發生了一件事情,還時候我還未滿十八歲,最疼愛我的爸爸,他突然間查出病來,一張檢查單,直接給爸爸判了死刑……”

    還未說完,韓筱瑜眼眶裏布滿了淚水,伸手擦拭了下眼淚,繼續道:“那個時候,我還在上高三下學期,某一天,下午放學後,突然接到媽媽的電話,她在電話裏哭著對著我,叫我回家,說爸爸身體出了狀況,我慌了,哭著坐車趕回家,我到至今都還記得媽媽對我描述醫生當時說的話,她說,醫生看到檢查單隻是叫她一個人單獨進科室,給了她一個無能無力的手勢,之後爸爸也進去了,為了不讓爸爸多想,也為了爸爸的病情,媽媽和醫生隱瞞了爸爸的病情,但是爸爸也猜到了自己的病情,一直配合著媽媽,隻知道自己得了一些小毛病,醫生給爸爸開一些中藥和西藥,爸爸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那一堆救命藥上麵,爸爸以為,他吃了這些藥,他的病就會好,因為他從小到大就從來沒有生過病,連小小的感冒都沒有得過……他承受巨大的精神壓力,麵臨即將死亡的情況下,爸爸他自我安慰,他堅信,他一定會活著,會活著看到我和弟弟結婚生子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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