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溫回暖了,那八畝藥田也該收拾了。除了耐寒的藥草,別的全都凍死了,宋希毫不心疼地全都給拔掉了。那些比較堅強的留下了,也沒怎麽管,能長成什麽樣子就什麽樣子吧!

    八畝地,收拾了好些天才收拾出來。至於這塊地能做什麽,他還真想不出來。不想種藥,不會種地,眼瞅著也到了十一月,雖說附近就他這一塊地空著怪難看的,空著就空著吧!反正全村人都知道他不指著地吃飯。

    一進十一月天冷得就快了。好在沒再下雪,不過也比往年冷了許多。

    蹲在羊圈牆上,看著他那一小群羊,宋希憂心極了。沒有青飼料,又是圈養,秋膘貼的不足,怎麽看都太瘦了些。羊肉就是要肥一些才好吃啊,上次跟著養父在西北農家吃的手抓羊肉可真香啊!

    為了給香噴噴的羊肉貼秋膘,宋希考慮著怎樣才能添些青飼料。氣溫回升以後野草有些返青。隻是,割草太累,放羊不會。要不,幹脆在大棚裏種些草?裏麵還空著老大一塊地呢!

    羊喜歡吃什麽草不知道,該怎麽種更不知道。宋希就想,要不幹脆撒點麥種拿麥苗喂羊好了。麥苗是好物,每年冬天缺草料的時候總有那不自覺的偷偷地把羊往人麥子地裏趕,據說相當上膘。當然,被主人家發現了總少不了一場氣,輕則口角,重則動手。也有狠的,隔壁村一戶人家麥子地被吃狠了,就打了農藥,沒幾天就藥死了放羊的好幾隻羊,那次兩家人都動了家夥見了血。

    不過,今年年成不好,宋希是不敢大張旗鼓種了麥子喂羊的,那太作孽了,也太招人恨了。現在可以在大棚裏偷偷種一些喂一喂,等開春暖和了那八畝地也可以劃出一塊專門種些牧草。

    從李全根家要了兩升麥子,在大棚最裏麵撒了一個畦,到底有點心虛,宋希就拿草簾子給遮了起來。

    天越來越冷了,剛進十二月,氣溫已經與往年臘月差不多了,夜裏零下十幾度,白天最暖和的時候也不過零下七八度。

    村裏沒有自來水,宋希家裏是自家打的井。前院一個淺水井,二十多米深,是前幾年缺水幹旱的時候在原有的壓水井上挖深的,平時用小泵抽水,連著房子裏的水管。後院是一個深水井,三四十米,用潛水泵抽水,也是那幾年缺水時打的。近幾年不缺水就把井口堵住了,這次建溫室的時候剛好圈在裏麵。

    抽完水,把小泵連同水管一起收好蓋上井口,宋希搓搓凍得通紅的手,呼出一口白氣。天太冷了,幸好一直沒怎麽下雪,不然隻怕更難熬了。

    看看空蕩蕩的冰箱,宋希開了小箱貨跑了一趟縣城,買了大量存糧回來。回來正碰到李三炮開著小三輪摩托給人送豆腐,趕緊喊了一嗓子:“炮哥,趕明兒給我送兩板兒豆腐,一板兒嫩的,一板兒稍微老一點的,我做凍豆腐吃!”

    “唉,知道了!”李三炮扯著嗓子喊了一聲。

    回了家才收拾好東西,大門被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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