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思和沈琅看兩人走沒影了,直接返回和沈穀主匯合。他們前腳剛走,後腳就有一個人影從樹上跳下來,接著月光才看得清這人,這是白天擂台比武勝出的丁心!

    “還是這麽小心眼!”丁心笑著說完之後,也快速的隱匿到夜色之中。

    端木思和沈琅和沈穀主一碰麵,沈琅就直接把遇到顧雨菲他們發生衝突的事情給說了一通。沈穀主也是氣的直瞪眼,直接說:“真是不留口德!”心裏已經把這些沒事兒搬弄是非的老娘們兒腹誹個遍了。

    找了一夜的人,那位崆峒派的吳掌門還是沒有一點點消息,所有巡山的弟子和各派·派出的弟子算是撲空了。

    “我懷疑是嗜血教的人下手的!”崔白雲說,嗜血教一直都是對江湖人下手的,這次武林大會,這麽多高手都到了,簡直就是“豬圈”,人家隻要想下手,隨便挑一個就行了。

    端木思折騰半宿也沒能好好睡覺,擂台比武的事情也因為這件事情停了一天,讓所有參加比武的高手都好好休息,而且要加強戒備,以免有落單的人被嗜血教的擄個正著!

    端木思睡了一個上午,沒有比武熱鬧可看,她也和沈琅兩人在白雲山莊四處走走,昨夜裏黑燈瞎火的也什麽都沒看出來,白天再看白雲山莊和夜裏又不一樣了。

    兩人正走著,直接就看到十二宮的人來找麻煩,因為昨夜裏顧雨菲和她那師妹被沈琅截脈,現在半條膀子都跟廢了沒有區別,十二宮的掌門直接挑頭來了。

    “沈家的丫頭,你們藥王穀好歹也是江湖上的名門正派,怎麽能用這麽惡毒的手段傷我徒兒?”說話的是十二宮的掌門聞豔,今年四十歲,但是卻保養的很好,一臉的正氣,說起話來也咄咄逼人。

    沈琅的臉色變了變,端木思直接說:“我用了什麽手段了?是你家徒兒功夫稀鬆,又怎麽能說別人手段惡毒?既然動武,難免有些摩·擦的,你家徒兒的功夫不怎樣,莫不是所有會武功的人都是惡毒的了?”

    聞豔一看端木思,也知道沈穀主有這麽一個閉門弟子的,直接說:“現在的江湖小輩還真是膽大無禮!”

    沈琅一聽,直接說:“聞前輩倒是有禮,卻不想教出一個滿嘴汙言穢語的徒兒!”

    端木思和沈琅相視一眼,頓生默契,她從來沒想到她能和沈琅兩人這麽默契,竟然能一起嘴炮一個人!

    聞豔一聽兩個江湖小輩竟然對自己這麽出言不遜,就要出手,手都抬起來了,就聽身後一個聲音說:“聞前輩何必和連個姑娘家家的計較,未免有失大門派的風範!”

    端木思一偏頭,就看到站在聞豔一行人身後的人,正是那個丁心。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丁心的聲音,有些沙啞,就好像嗓子被外力傷害之後的聲音。

    聞豔一看還有來管閑事的,隻能按耐住心裏的不耐煩,丁心說的說不錯,和一些小輩計較,簡直就是自降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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