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家也是聽了端木家向徐家提親,然後被曹家截胡的事兒,所以才會在出事以後找到端木家搞聯合。

    “娘娘,明德今年剛十五歲啊,就算是有什麽摩·擦,也不至於把一個這麽小的孩子打成殘廢的啊!”惠夫人說,她是篤定了端木思會抓住這個機會,好“公報私仇”的。

    “到底是因為什麽打起來的呢?”端木思問,曹振年紀也不大,因為在軍中的關係,十九歲了才定下婚事也算是正常,他和惠明德有什麽交集?

    “明德隻是不小心撞了他一下,偏趕上曹振喝得醉醺醺的,就把人給打了,他帶著一些手下,都是不講理的丘八,就這麽硬是把明德打成了廢人啊!”惠夫人越說越想哭,聲淚俱下的痛斥著曹振的惡性。

    端木思皺了皺眉頭,看著惠夫人哭成那個樣子,還是說:“既然這樣,為什麽不找順天府?”惠夫人既然能找上她,就知道是她們端木家和曹家是不對付的,那麽惠家知道,那肯定別家也同樣知道的,她要是出麵,那不就是明擺著“公報私仇”了嗎?

    惠夫人一聽,傻了,一出了事兒,他們家首先想到的就是趁著這個機會,直接治一治曹家,隻是自己的力量太弱小,順天府就算接了案子,估計也不會重判的。

    “京城之內出了什麽事兒,也是先找順天府,夫人直接來找我,那就是壞了規矩,我雖然是皇後,但是也不能為所欲為的!”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她不能讓人家當槍使。

    “娘娘,如今曹家可是掌管著禁軍,就算是順天府也要給曹家幾分薄麵的!”惠夫人說出自己的難處。

    “那惠家如今有大理寺,夫人又擔心什麽呢?你先上順天府報案,之後走程序,大理寺也會參加會審的,總不會讓曹家為所欲為的!”端木思說。

    惠夫人一聽,想起自家老爺的話,說:“娘娘,這案子就怕是到不了大理寺就不了了了啊!”

    端木思搖搖頭,說:“如今是傷了官家子弟,總會沸沸揚揚的,蓋是蓋不住的,讓惠大人見機行事即可!”

    惠夫人一聽,明白了端木思的意思,端木思的意思就是直接把事情宣揚大了,到時候曹家就算想要暗箱操作,也要看順天府的人會不會頂著雷給曹家行方便,到時候大理寺再一插手,曹家也沒辦法翻出天去了。

    “現在夫人應該關心,孩子怎麽樣了!”端木思說。

    “現在還沒醒過來,老爺也求了太醫院,但是一點氣色都沒有!”惠夫人說,自己就這麽一個小兒子,女兒入了宮,就這麽一個兒子留在身邊,卻是攤上了這樣的事兒!

    “帶我去看看吧!”可憐天下父母心,而且要是惠明德真是一下子就死了,估計惠家和曹家肯定會對上了,到時候不知道要搞出什麽事兒了。

    惠夫人也以為是想看看孩子是不是真的傷的很重,所以也隻能帶路。

    讓蓮衣背著藥箱,她就跟著惠夫人去了惠府,一進門就能感覺到整個府裏壓抑的氣息,一進房,端木思就看到了錢老禦醫正愁眉不展的冥思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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