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那位公主一聽,小臉一下子多雲轉晴了。

    端木思聽那夥人眼看著就要到禦花園這邊了,就起身去尋莫朗,這小猴子竟是不知道鑽到哪裏去,喊了兩句才答應。

    端木思這邊一喊,那頭的公主也聽到了動靜,立馬就有宮女大聲說:“到底是什麽人大聲喧嘩,不怕衝·撞了雲貴妃的鳳駕嗎?”

    端木思一回頭,就看到那夥人已經走過來了,喊話的就是剛才那個和公主說話的宮女。這公主直接被封了貴妃,也的確有叫囂的資本。

    端木思因為從宮外回來還沒換衣服,身上的衣服還是一身的白色素布衣服,和宮中這些衣著華麗的貴人一比,簡直不能再寒酸。

    那喊話的宮女一看竟然是這麽一個土包子,連忙說:“你是哪來的?這裏是皇宮大內,豈是你一個低賤之人可以隨意喧嘩的!”

    端木思的眉梢跳了一下,心中暗想,到底有多久沒有人跟她這麽說話了?她覺得有一種名為“撕”的活動在體內叫囂,不教訓一下這些年輕的小姑娘,他們還真是不知道為啥打臉疼!

    “鳳駕?剛才你說可是鳳駕?”端木思嘴角露出一個邪魅的笑意,看得那南楚的公主和那宮女心頭顫了一下。

    “鳳駕應該是皇後該有的吧?你就算是身份高貴,貌似還不是這大梁的皇後,用鳳駕兩字,豈不是以下犯上?”端木思說完,就見那囂張的宮女抖了一下。

    這宮女名為彩爾,是南楚相思公主從小的貼身丫鬟,仗著主人的勢也是囂張慣了,剛才一時說錯話,一下子被端木思揪出來,弄的她有些惱羞成怒,所以連忙在那相思公主的耳邊說:“公主,這人大膽,竟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羞辱您!”

    那相思公主也是從小嬌慣到大,因為她前頭有一個玉福公主比她要得寵,所以性格也不是寬和的,待玉福公主被扔到大梁,整個南楚皇宮她更是肆無忌憚起來,此時被這彩爾一挑撥,立馬火冒三丈。

    “你這個大膽的賤人!竟然敢以下犯上!我好歹也是大梁皇帝親冊的雲貴妃,豈是你一個小小的粗使宮女妄言的!”她因為端木思身上的衣服老舊,直接把端木思當成粗實的宮女,言語裏也是不客氣。

    端木思一聽“粗使宮女”幾個字,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的確是有點“粗”!然後抬頭笑:“怎麽?這位貴妃娘娘還要治我的罪?”她看著這位雲貴妃笑著,她就等著這位貴妃對她發難,要不然她怎麽能痛打對方呢?

    果然那相思公主發怒了,直接對身後帶來的一大串宮女說:“你們還愣著幹什麽?趕緊把她拿下!”

    端木思看著那一大串宮女齜牙咧嘴就上前來,笑歎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曾幾何時端木雪也這麽對待過她。

    端木思當然不慣著這群潑婦,一抬手,一個宮女挨了一個耳光,“啪”的一聲,那宮女就被打的轉了一圈直接趴地上了,一張嘴,吐出兩顆血淋淋的牙來,一下子其他的宮女更是不敢上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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