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裏還有一個疑問,就是武家到底和白·蓮教有什麽關係?

    “武氏又是什麽來頭?別說你不知道!”端木思說。

    “武氏是白·蓮教的一個分支,打入大梁多年了。”宇文鴻一句話,讓她覺得白·蓮教簡直喪心病狂。一個皇帝是白·蓮教眾生的,皇後也和白·蓮教牽扯不清,白·蓮教這是要徹底讓大梁毀了。

    “你之前說你隻是忠於郡主,那如果我讓你反抗白·蓮教,你敢嗎?”他要不敢,她說什麽都沒有用。

    “萬死不辭!”宇文鴻說。

    端木思直接說:“動用你一切能動用的力量,我要人手!”她懷疑宇文鴻還有東西瞞著她。

    “屬下明白了!”宇文鴻說。

    第二天宇文鴻就出了藥王穀,端木思也沒再過問,白小樓整天和沈琅相看不對眼,但是也相安無事。

    端木思把林闕給她的醫書都看了個遍,然後覺得這沈穀主應該是有用意的。

    沈穀主在半個月以後回來,當夜就去見了端木思。

    “沈穀主,你是江湖舊人,為什麽要讓我看這些醫書?”端木思問。

    沈穀主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給她一封信。

    端木思一看信上的字跡,手一頓,這上麵的字跡分明就是莫宸的字跡。

    端木思打開一看,眼圈紅了些許,然後把信收好。

    “有勞沈穀主了。”她雖然不知道沈穀主是怎麽和莫宸接上頭的,但是莫宸信裏的內容,告訴她沈穀主可以托付。

    “我和先皇後有手足之情,雖然後來我和皇室在沒有來往,但是他是她的孩子,我自然要管的。”沈穀主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莫宸。

    沈穀主和先皇後是師兄妹,隻是後來武氏需要一個人入宮,就把先皇後弄進宮。

    “若我當年直接帶著她走,也許今日的事也就不會發生了。”沈穀主感慨了一下,這世上沒有後悔藥。

    “我母親和先皇後認識?”端木思問,種種跡象,都顯示出涪陵郡主和先皇後有來往。

    “同病相憐而已。”

    端木思在藥王穀一住,就過去了三個月,期間吃了沈穀主不少好藥材,又和林闕切磋藥理,直到肚子已經顯懷,她才有了自己要做母親的自覺。

    十月懷胎說長不長,但是為什麽不是七個月不是十二個月,可能就是因為十個月的時間,足夠讓一個女人做好做母親的準備。

    “又來傳信了!”沈琅握著一隻信鴿遞給端木思,端木思直接從鴿子腿上取下信。

    宇文鴻去召集人馬,無非也就是郡主府的舊部,那些她照看的孩子不知道上一輩的恩怨,倒是沒有什麽歸屬心裏,對端木思還是比較衷心,而且端木思一開始就用蠱毒控製他們,讓他們也隻能忠於端木思。

    “沒想到我用的手段和白·蓮教如出一轍,不是沒有原因的。”劣根性依舊在。

    “你這身份非同一般,不會輕易讓你死了的!”白小樓在一旁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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