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思一直一來覺得荊如淺沒有想要嫁給太子的心,隻不過迫於家族才不得不做這個太子妃,但是她低估了女人的心思,女人的心思一但活泛了,各種問題就會出現了。

    荊如淺如今隻剩嫁給太子一條路,自然會極力爭取,雖然她沒有被接到宮裏,但是她也不能就幹在家等著。

    “如淺,你和太子的事情可能要作罷了,太子殿下如今的態度你也看到了,他的心就不在你這!”荊大人說,麵對自己的女兒,他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承認,這步路他走錯了,不光走錯了,還讓自己的女兒現在處在這樣的一個尷尬的境地。

    “父親,我不是貪心,隻是如今我若不嫁給他,還有誰願意娶我?看陳家的那位小姐,就是我的前車之簽啊!”荊如淺說的陳家小姐就是陳青蘆,陳青蘆如今也“待字閨中”,甚至沒有人敢提親。

    “咱們這一脈就你一個女兒正當年齡,我也隻有你這一個女兒,本想著靠你搭上太子,可保荊家二十年富貴,等你叔伯家的兄弟長大,我也就放心了。”荊大人說,荊家這幾代人的特點就是晚婚晚育,弄的現在家族在朝中人才輸送斷層。

    “靠著太子對你的愧疚,也許太子殿下可以憐憫咱們荊家,可你要是逼急了,那所有的憐憫都會變成厭煩,咱們荊家就完了!”荊大人說。

    荊如淺的手把衣角都捏皺了,雖然他知道自己親爹不會坑他,但是她作為一個女人的自尊卻是擺布著她不能就這麽認栽。她當初對端木思說她不會爭寵,如今卻是不能保證,就算她順利的嫁進了宮中,但若是天天看著太子和端木思親親我我,她又能忍到幾時?

    端木思回到院中之時已經累了,時間也快到中午了,讓廚子做了飯,兩人吃了幾口就先歇下了,端木思習慣睡午覺,等醒來的時候正好聽到院門響了。

    蓮衣連忙跑過去開門,一開門就看到端木雪上門了。端木思剛睡醒有些慵懶,看到端木雪來了也沒多廢話,讓她隨便坐。

    “你如今是有事才來找我。”端木思說,端木雪的變化很大,不過倒是真實了許多。

    “我來求你幫忙。”端木雪說,“幫忙”兩個字說的也好不扭捏。

    “什麽事?看你的樣子好像也不是什麽好事!”端木思說。

    端木思的臉色黑的不能再黑,說:“父親讓我嫁人。”

    “嫁人還不好?如今這府裏可謂亂的可以,你要是能夠離開這府裏,也算是省心了。”端木思說,不過心中卻也驚訝國公爺怎麽會讓端木雪突然嫁人,看端木雪的黑臉也知道,這說的人家估計不是什麽好人。

    “是城南費家。”端木雪說。

    “費家?城南的話,是那個經商的費家?”端木思分析,能在京都京都的商人都和世家有點聯係,城南的費家也就隻有那麽一家。

    看著端木雪點頭,端木思說:“倒也不錯,聽說費家的公子和你也差不多年齡,嫁給商賈之家雖然不是太上得了台麵,咱們雖然掛著國公府的名頭,但是你也知道,並沒什麽屁用!”她勸說,希望端木雪不要太眼高手低,見好就收也行,嫁到費家雖然不太高端,但正妻之位是肯定的了,費家也不會欺負了國公家的閨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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