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不了解內幕,她沒有讓我出醜,而是我和我媽做了丟人的事。”
就算是不走心,暗暗較勁的“朋友”,白佑熙也選擇了說實話。
“嗬嗬,不就是潑了一杯紅酒嗎,潑就潑了,潑給破壞別人家婚姻的小三,阿姨做的對啊。”
趙媛故意以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口吻繼續說著:“你這樣不爭不搶的,覺得男人會覺得你乖,就不會拋棄你?”
“首先,我的婚姻穩定的很,何來被破壞之說?其次,我和黎顥哲之間,若有一天不想一起生活了,隻有和平分手,沒有誰拋棄誰之說。”
趙媛切了一聲:“你就這麽安慰自己吧。”
白佑熙不想再搭理她:“你若沒別的事,我就掛了啊。”
“有事。後天,一起出來吃個飯。”
“什麽名頭?”
“我又升職了唄,還能是什麽。”趙媛口吻裏都是驕傲:“女人有自己的事業,花自己的錢買包請朋友吃飯,那感覺,倍爽,你可能永遠不懂了。”
電話掛斷,白佑熙坐在床上,心情有點不爽。
她還沒跟這種人絕交,是不是自己找虐。
可是,她掰著手指頭數一數,這麽多年下來,她竟然隻有這麽一個不算朋友的朋友。
說她孤單也好,寂寞也好,被虐啦,犯賤也好,還要繼續和人家做朋友。
可是,趙媛千不好,萬不好,好在吵架就算不會親口說道歉,也會主動給她打電話打破僵局。
不像那人,她曾經掏心掏肺來相處,以為會是一輩子好朋友的那人,和她吵了一架後,連手機號都換了。
白佑熙搖了搖頭,不讓自己再沉迷於過去,扯開身上的被子,準備下床。
這才發現,身上的睡裙被換過。
是黎顥哲給她換的吧。
她又想起保護說的話,說她一生病,黎顥哲整夜整夜照顧她。
一直是這樣嗎?
她有的時候病了,病的迷迷糊糊,知道有人照顧她。等她早上醒的時候,沒有看見任何人的蹤影,所以,多半時候都以為是保姆了。
黎顥哲……
心底默念了這個名字一遍,莫名的,有一點點開心。
白佑熙下床洗漱完畢,找了一把剪刀。
快遞很快拆開,在看到裏麵的東西的一瞬間,她啊的一聲,驚嚇的把手裏的東西都扔了。
盒子掉在地上,裏麵的東西也摔了出來。
是一個渾身塗滿了血的洋娃娃。
白佑熙雙手捂著胸口,心怦怦怦的亂跳的厲害,她大口大口的喘氣,喘了好半天,心跳才恢複到正常狀態。
這是誰幹的?
箱子上寫著她的名字,毋庸置疑,快遞就是特意郵寄給她的。
誰跟她有這麽大的仇這麽大的怨,非要郵寄一個沾滿了鮮血的娃娃給她?
白佑熙在腦海裏翻找著自己曾經得罪的人,洛馨的臉率先跳了出來。
不會是她吧?
堂堂一屆影後怎麽可能做這麽幼稚可笑的事?
可是,她最近好像,隻得罪了她。
嘟嘟嘟嘟……
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突然震動了,摩擦桌子發出一陣聲音,把還沉寂在驚魂未定中的白佑熙又嚇了一跳。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