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先生,你好。”溫暖走近了,跟韓文政打過招呼,介紹了下自己身邊的男人:“這是程律師”。

她見韓文政眼裏露出驚疑之色,從容不迫的又道:“剛剛,劉局給我打電話,說您想和林江北聊一聊。但是林江北涉及重大刑事案件,劉局又不好駁您的麵子,就給我們打了電話。”

韓文政擰眉:“你帶律師過來,阻止我?”

“那倒不是。”溫暖淺淺一笑,但是笑意卻未達到眼底。

最近發生這麽多事,讓人心力憔悴,她沒辦法發自內心的去笑。

“您可以見林江北,可以和他聊一聊,但我和律師必須得在現場。”

韓文政臉色沉了幾分:“我找他是聊一些私事,跟你們的案子無關。”

“抱歉。若果您不能同意這個折中的方案,那還請您再等等了。等林江北的案子審完之後,您才能見他。或者,您是他的代理律師。”溫暖說的客氣,語氣卻很平淡。

韓家在B市勢力很大,但,她沒有一絲退縮的意思。

林江北害慘了林雲染母子,也連累了黎飛,這個節骨眼上,他們沒有買通醫院的醫務人員偷偷弄死他就不錯了,怎麽可能讓別人私下接觸他?

雖然,他是林雲染……不,應該說,是葉輕詩的養父,他想見林江北可能是給葉輕詩報仇。

可她沒有忘記,他其實是認識林江北的。

韓文政沉思了下,他知道,除非是檢察官、律師、警察一類的人,否則,別人都不能見林江北。

顧黎兩家確實還是沒有為難他。

“那,好吧……”他等不及了,一聽到林江北的名字,他的心就亂了。

挺了又挺,一夜未眠,他就知道,自己等不了了。他一定要立即見到林江北。

溫暖衝警察點了點頭,警察可能事先得到過局長的指示,打開了病房門。

韓文政走進了病房,溫暖緊隨其後,一眼看到了病床上的林江北,心裏騰的竄起一團火,有一種想砍死他的衝動。

林江北受傷不輕,渾身包紮的嚴嚴實實,躺在那裏痛苦的直哼哼。

止痛藥?嗬嗬,從他被送進醫院後,溫暖就給醫生塞過紅包,不讓醫生給他用。

他聽到腳步聲,勉強的轉了下頭,視線掃過程律師溫暖,最後停留在韓文政臉上。

盯了幾秒,他小的宛若綠豆的眼睛陡然睜大,露出驚疑的表情。

“你……是……韓?”

他勉強開口,聲音沙啞,似乎嘴裏缺水很幹一樣。

確實很幹,因為沒有人照顧他。

韓文政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盯著他看。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的開口:“大林……好久不見了。”

“果然……是你……”林江北神色複雜,溫暖站在一邊盯著他看,本來想通過他的表情去猜他和韓文政是什麽關係,可他現在這副表情,說高興見到故人也不是,說憤怒的見到仇人也不是,實在是太難猜了。

韓文政拽過一把椅子,問溫暖坐不坐,見溫暖搖頭,他不客氣的坐了下去。

“我也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和你見麵。”韓文政語氣平淡,同樣的,讓人聽不出喜怒。

林江北扭過頭,平躺在那,不發一言。

一時之間沒有人說話,室內的氣氛忽然顯得有點尷尬。

是韓文政打破了沉寂,問了一句:“大林,林雲染和桃桃有什麽關係?”

——大米有話說——

最近公司很忙,大米已近盡量不斷更了,能多更的時候也多更,但是更少了的時候,希望親們別生氣哈,生氣傷的是你們自己的身體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