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殷媽媽冷笑起來。“你跟我說夠了?每次想到你,我都恨得心裏好像有一根刺!”

    麗莎咬住嘴唇,啞忍心底的疼痛,眼睛裏似有淚水浮現。

    喬輕雪困惑地望著她們,不知道要怎麽做,才能終結這兩個女人之間的戰爭。

    “伯母,我們還是先回去吧,您不要動怒了。”萬一殷媽媽身體有個差池,就是她照顧不利。

    殷媽媽卻根本聽不見喬輕雪的勸說,依舊憎恨地瞪著麗莎,一把將喬輕雪推開。

    “如果你想說什麽,就進去說吧。”麗莎道。

    “你這種女人,也怕丟人?”殷媽媽冷聲斥道。

    麗莎強忍著多一分勇氣,亦冷聲道。

    “過去那麽久的事情了,還有什麽好丟人的!”

    喬輕雪終於發現,這兩個女人之間,好像不僅僅是互相憎恨的關係那麽簡單了。倒是更像兩個爭風吃醋的女人,也隻有那樣的仇恨,才會這麽持久,難以釋懷。

    “果然臉皮很厚,都不覺得丟人了!還在為那段過去沾沾自喜?以為自己憑借一張好看年輕的臉蛋,得到了值得炫耀的資本?最後也不過隻能開個酒吧,日日陪人喝酒,賺點青春錢!”

    殷媽媽的口氣,鄙夷又刻薄。

    喬輕雪都覺得臉皮發燒了,何況是被攻擊的麗莎。

    “我憑借自己的本事吃飯,也沒什麽好丟人的!”麗莎說。

    殷媽媽笑得更加鄙夷,“果然夠賤!”

    麗莎被刺激的再一次臉色潮紅,發現有人向著她們的方向看過來,終究不想自己太過丟人,尤其宋秉文還留下幾個保鏢,就在暗處一直保護她。

    如果被宋秉文知道了她不堪的過去,他們之間也到盡頭了。

    “你今天來,就是罵我的?”麗莎的聲音平靜下來。

    殷媽媽沒了聲音,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還這麽衝動,真的已經是過去很多年的事了,就好像一直壓沉在心底的一根刺,怎麽都拔不掉。

    時常隱隱作痛。

    病中的時候,更是將那些過去翻出來,在心口又是淩遲一遍。

    尤其喬輕雪的出現,讓她對過去更是耿耿於懷。

    “我已經一無所有,空有金玉其外!我得到了我該得到的報應,對此我也毫無愧疚了!你要是還想罵什麽就盡管罵,這輩子,我都任你發泄。”麗莎攤著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賤人!”殷媽媽也隻罵了這一句,便轉身離去。

    喬輕雪擔憂地看了一眼心情極差的麗莎,轉身趕緊追上殷媽媽。

    上了車,喬輕雪安靜在前麵開車,殷媽媽也再沒有心思靠在座位上閉目養神。

    那一股子躥湧起來的怒火,還沒有完全消退下去,她不甘心,對於那個曾經讓她受傷極重的女人,這輩子都恨透了。

    “伯母,我們回醫院?”喬輕雪試圖打破沉寂,讓殷媽媽能掙脫方才的不快。

    “先不回去。”

    “我帶您出去轉轉吧。”

    喬輕雪開車帶殷媽媽去了公園。

    已是深夜,公園裏很安靜,燈火闌珊,景色秀美,隻是秋夜很冷,讓人不禁渾身瑟縮。

    “伯母,吹吹風就回去吧。”喬輕雪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在殷媽媽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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