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人數眾多,警察忙著輕點,之後盤查整座大廈,看還有沒有落網之魚。

    陸羿辰抹了一把臉上沾染的血跡,拳頭已經痛得麻木,骨節上泛著紅腫。

    麗莎在警察麵前舉起手,手指上掛著她握在手裏的那把女士小手槍,笑著對警察說,“是打火機啦,根本就不是真槍。是不是很像真的?他們都被我騙了。嗬嗬……各位警察兄弟,我保證下一次,肯定不用這麽逼真的打火機,放我一碼吧。來我酒吧,我請各位喝酒。”

    警察將掛在麗莎手指上的小手槍拿下來,看了看,還真是打火機,對麗莎嚴詞警告幾句,麗莎連連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也就不予追究了。

    他們賣的都是陸羿辰的麵子。

    安可馨走到陸羿辰身邊,伸手將陸羿辰臉上沒擦幹淨的血跡擦幹淨。她的臉色很蒼白,沒什麽血色,眼睛裏卻是多了些暖意。

    “可馨,嚇著了吧。”陸羿辰溫柔下來,與方才殺人般的目光,判若倆人。

    安可馨沒有說話,隻是搖搖頭,大眼睛裏帶著點笑意。

    陸羿辰揉了揉安可馨的頭,“報了仇,是不是很開心?以後哥哥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

    陸羿辰真的很愧疚,居然讓安可馨遭遇那樣的傷害。他在心裏發誓,他會用這輩子來補償安可馨,一輩子隻對安可馨一個人好,再也不讓任何人來分散他的心。

    “他還沒死,我怎麽能開心。”安可馨輕輕一笑,口氣雲淡風輕,給人的感覺卻很冷。

    “陸羿辰!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祁遠治在警察手裏不斷扭動掙紮,臉上滿是血跡,本是一絲不苟的發型,也散落開來,耷拉在眉前,狼狽又頹廢。

    “那就做鬼去吧……”安可馨忽然嘶喊一聲,不知何時,祁遠治的手槍竟然落在安可馨的手中。正是那時,陸羿辰一腳將祁遠治的手腳踢飛出去,所有人都混戰起來,沒人注意到安靜落在地上的手槍,安可馨便悄悄拾了起來,放在袖口中。她身上穿著病號服,袖口比較鬆,很容易掩藏,不被人發現。

    安可馨手中的槍口,直接瞄準祁遠治的腦袋。

    “可馨!”陸羿辰低呼一聲。

    押著祁遠治的警察也反應不及,所有人都沒想到,安可馨就那樣毫不猶豫,直接扣動扳機……

    砰的一聲悶響,子彈已經射穿祁遠治的頭,爆裂開來的血跡,濺了祁遠治身邊的警察滿臉滿身,幾乎所有人都閉上眼睛,不敢親眼看到祁遠治腦漿迸裂的慘烈下場。

    祁遠治瞪著一雙渾濁的眼睛,滿目不敢置信,張大的嘴,喉口裏發出血水咕噥咕噥的聲音,嘴唇張合了一下,不知要說些什麽,最後身體慢慢地倒了下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潔白的地磚上,瞬時漫開一大片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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