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蘇坐上駕駛位,剛要開車,張玲當即上了副駕駛。

    “你跟著做什麽?”

    “你說我跟著做什麽!她是我的犯人,你帶著犯人潛逃了怎麽辦!”

    張玲說著,還拿出一副手銬,拷在陸凝的手腕和她的手腕上。

    杜蘇一腳踹在油門上,車子飛了出去。

    張玲連翻白眼,也懶得和杜蘇多說一句話。

    終於到了醫院,陸凝被送去了搶救室。

    杜蘇和張玲等在搶救室門外,兩個人一看就是多年敵對的關係,彼此看對方都不順眼。

    你白我一眼,我就還你一記白眼。

    來往之間,張玲怒了。

    “你瞪什麽瞪!監獄裏那麽多犯人,我一個一個看的過來嗎?”

    “這種事在監獄裏經常發生,你不是不知道。”

    “她的肋骨,可是別人當著你的麵踹斷的!你怎麽解釋?不想幫我照顧人,當時就別答應我!”

    張玲將手銬掛在腰帶上,生氣瞪著杜蘇,“你想看著她,你自己去!我還不管了!”

    “愛管不管!現在就走!別在我眼前礙事!”

    張玲賭氣甩身就走,走到電梯門口的時候又停住腳步。

    “犯人還在裏麵,我走了,你帶她跑了怎麽辦!”

    杜蘇不愛聽張玲說話。

    他也是警察,張玲明顯在玷汙他的職業操守。

    護士見他們總是爭來吵去,不耐煩地提醒他們。

    “病人還在裏麵治療,你們保持安靜!還是警察呢,就不能耐心多等一會!吵吵吵,醫院是保持安靜的地方。”

    宋子麟得到消息,急匆匆趕來醫院。

    “小凝怎麽樣?怎麽會傷得這麽嚴重?發生什麽事了!”

    宋子麟整個人都亂了,就要往搶救室裏衝,被杜蘇攔了下來。

    “剛剛醫生出來說了,隻是肋骨斷了,已經在接了,內髒沒受傷,你放心。”

    宋子麟無力地靠在牆壁上,望著搶救室的燈牌,感覺時間過的無比漫長。

    宋子麟看向一身警服的張玲,這個女人眼神犀利,麵相也冷冷的,要帶上還掛著手銬。

    宋子麟當即知道,這是送陸凝過來的獄警。

    “告訴我,監獄裏發生了什麽?小凝為什麽會受傷?”宋子麟質問向張玲。

    張玲不想和宋子麟說話,瞪了杜蘇一眼,“沒有經過批準,家屬是不可以隨意探視重刑犯。”

    “杜警官,你明知道紀律,居然不遵守!我要是舉報你,你會被記過。”

    杜蘇還了張玲一記白眼,“你要告就去!我也要問問監獄長,身為獄警沒有管理好監獄秩序,讓犯人身負重傷,你以為你脫得了責任?”

    張玲氣得咬牙,精致的麵容變得更冷,“杜蘇!我告訴你,從今往後,你的人休想讓我照顧!”

    杜蘇無語地指了指張玲,“不可理喻。”

    這個時候,搶救室的門開了。

    陸凝被從裏麵推出來,正處在昏迷中,臉色蒼白如紙,清瘦的麵頰上看不到一絲顏色。

    宋子麟看到這樣子的陸凝,心頭狠狠一疼,眼眶便濕了。

    “小凝,小凝……”

    宋子麟想要握住陸凝的手,被張玲攔住。

    “她現在是犯人,家屬不能靠近。”

    陸凝被送去了病房,張玲像個手門神一樣守在門口,不讓杜蘇和宋子麟靠近。

    宋子麟和杜蘇對視一眼,倆人達成了默契,緩緩走向一臉霜冷的張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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