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唯惜在房間裏打電話說的話,要求對方的人做的事,又是什麽事?

    ……

    八月正是這個城市最熱的季節。

    不足五平米的狹小監獄裏,擁擠著八個人,汗臭的味道濃鬱充斥在空氣裏。

    陸凝每天都會透過小小的長湖,窺看外麵狹小的一片天空。

    今天是烏沉沉的天氣,想來要下雨了,所以監獄的房間裏才會更加悶熱潮濕,讓人喘不過氣。

    陸凝在狹窄的床板上翻個身,喘一口氣都覺得是在呼吸彼此間的汗液味。

    她非常不舒服,卻也隻能忍。

    因為這樣的日子,她要忍耐十五年之久。

    她殺了人,被判刑十五年。

    這已經是最寬容的處罰了。

    她將自己整個後背用力貼在牆壁上,牆壁也溫吞吞的,不能緩解絲毫酷暑的悶熱,反倒讓渾身更加難耐。

    房間裏的小鬧鍾,滴滴答答地走著,指針指向清晨五點。

    她又抬頭看向窗口,細微的光芒從厚重的雲層裏透出來,也照不亮昏暗的獄室。

    到處昏暗一片,半絲半縷清爽新鮮的空氣也不見。

    她繼續大口大口喘息,而呼出來的熱氣又重新落回她自己的臉上。

    她翻個身,背對外麵,閉上眼睛想繼續睡一會,卻發現一直冷冰冰的手,忽然落在她的肩膀上。

    她猛然回頭,隻看到監獄裏的一個大姐,正春宵含笑地望著她。

    “又一夜沒睡?”

    陸凝輕輕的點了一下頭。

    她很害怕這位大姐。

    她是這間監獄八個人裏的大姐大,也是因為殺人入獄,臉上橫著一條長長的刀疤,據說是她自己割的。

    看著她已經完全毀容的一張臉,雖然在笑,卻也猙獰可怖。

    一個對自己下手都這麽狠的女人,怎麽會讓人不害怕?

    “徐姐……你你也醒了。”陸凝小聲說話,生怕自己稍有不慎得罪了這位大姐大。

    徐姐用力捏了捏陸凝單薄的肩膀,“這麽瘦,長得又這麽幹淨,怎麽就殺人了!”

    “嗬!不過沒關係,既然進來了,你也出不去了。”

    陸凝依舊繼續點頭,扶了扶臉上因為汗水濡濕的發絲,別在耳後。

    “我知道……我出不去了。”

    “徐姐,你有什麽事要讓我做嗎?要不……我幫你揉揉肩。”

    陸凝有看見,監獄裏另外幾個大姐,平時奉承徐姐就是給她捏肩膀。

    有好心的大姐悄悄提醒她,想在這裏活下去,就要巴結討好徐姐,日子才能好過一些。

    不然她這種新來的,不被折磨得扒一層皮,這群平時對人生無望的牢犯怎麽打發無聊絕望的日子。

    陸凝不想自己的命運再多一道傷疤,也想學著那些人的樣子巴結好徐姐。

    徐姐依舊對陸凝笑,臉上的刀疤愈發森冷可怖,還很用力的拍了拍陸凝的肩膀。

    陸凝單薄纖瘦,怎麽承受的住徐姐大力氣的拍打,感覺骨頭都在疼。

    “你這麽漂亮,還這麽年輕,好日子會來的!很快,馬上就來了!”

    “不會有任何痛苦,也能好好睡一覺了。”

    陸凝不太懂徐姐在說什麽,低聲笑笑,“徐姐你的意思是……”

    還不能陸凝的話說完,徐姐的手猛地用力捂住了陸凝的口鼻,將陸凝整個壓在狹窄的床板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