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好。”

    杜蘇按照鄭佳倩的住址,找到了鄭佳倩的家。

    他們都沒想到,在貴族圈子裏出了名的交際花,竟然住在一處破爛的平房區,這裏就要拆遷了,到處都是破破爛爛的垃圾,房子也參差不齊,有的房屋已經塌陷下去一塊,需要用木頭支撐。

    陸千琪走在狹窄的巷道裏,捂住口鼻,忍住周圍充斥的垃圾腐臭,還有腳下時不時出現的貓狗糞便。

    杜蘇揮了揮麵前的蒼蠅,一臉糾結,“真沒想到,鄭佳倩平時出入高檔場合,穿的也體麵,竟然住在這種地方。”

    陸千琪走到鄭佳倩的家門前,看到雖然狹小但收拾幹淨整潔的院子,推門進去了。

    房子很小,也就三十多平米,卻住著一家四口人,中間的床鋪都是用窗簾隔開。

    最外麵的屋子,挨著廚房那裏空間稍微大一些,床上躺著一個骨瘦如柴的婦人。

    看樣子應該是鄭佳倩的媽媽。

    她已經滿頭花白,滿臉皺紋,枯瘦的顴骨高高聳著,眼窩深陷,看樣子病得不輕。

    “是誰來了。”

    婦人咳嗽兩聲,吃力地撐起身體,向著門外看過來。

    她眯著眼睛,見進來兩位高俊的男人,眼睛眯得更小。

    “你們是誰啊?”

    “伯母你好,我們是……”

    陸千琪遞給杜蘇一記眼神,杜蘇便改口,“我們是鄭佳倩的朋友。”

    “哦,是佳倩的朋友啊!她出差了,不在家。”

    婦人說著,便又咳嗽了起來。

    “你們坐吧,佳慧快回來了,給你們倒杯水喝。咳咳咳……”

    婦人估計是太不舒服,虛弱地靠在床頭,閉上眼睛,“我身體不好,不能動彈,癱瘓在床上好多年了,你們自便。”

    陸千琪沒說話,精銳的目光向著裏麵的方向看了一眼,偏粉藍色的窗簾後麵是粉藍色的床單被褥,床上牆壁上掛著幾個名品包,看樣子就是鄭佳倩的床了。

    陸千琪走了過去,打開床上懸櫃,裏麵有很多鄭佳倩的衣服。

    雖然都是大品牌,不過都是高仿而已。

    這鄭佳倩,擁有第一交際花的頭銜,出席一場富豪酒局,也能拿到幾十萬的收入。

    平時她又做著要挾人的勾當,想來收入不菲,怎麽還過得這麽寒酸?

    陸千琪回頭看向床上的婦人,“伯母,那患的是什麽病?”

    “車禍,高位截癱,常年吃藥治療,一次治療費就要好幾萬……咳咳咳……”

    “幸虧佳倩厲害,公司待遇也好,工作也很出色,總是能拿到獎金,維持我這副半死不活的身體。”

    陸千琪又簡單翻了翻鄭佳倩的東西,沒有什麽發現。

    這個時候,一個麵容蒼白純色也蒼白的少女走了進來。

    “你們是什麽人?你們在幹什麽?”

    進來的人,正是鄭佳倩的妹妹鄭佳慧,衝過來擋住姐姐的床鋪,目光清冷地瞪著陸千琪。

    雖然麵前的男人,看上去霸冷非常,讓鄭佳慧有點害怕,但是為了守護姐姐的隱私,她顧不了那麽多。

    “你們出去!現在出去!!”

    陸千琪的視線,即刻變得鋒銳無比。

    這個女人這麽緊張鄭佳倩的東西,難道有什麽重要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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