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你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婉萱和煜城根本不熟,他們之間也沒有什麽恩怨!”

“你對她有成見,也不能這樣冤枉她吧!”

“況且她連門都不出,每都在家裏!她更不認識王琳,和王琳也無仇無怨,怎麽可能拿著煜城的衣服扣子,放入王琳家裏?”

嚴卉劈裏啪啦一陣數落,搞得杜姿彤無話可。

因為嚴卉的也在道理。

方婉萱再壞,不會陷害和自己無仇無怨的人。

這個世界上,應該不會有就是喜歡搞破壞,喜歡沒有理由害饒人。

除非精神不正常。

方婉萱顯然不是那一類。

但若不是方婉萱,杜姿彤實在想不出來是誰。

嚴卉那麽在意周煜城,根本不可能害周煜城。

可周煜城的衣服扣子,不是在嚴卉這裏丟失,難道是半路丟失?

若是半路丟失,怎麽會那麽巧合,正好被陷害周煜城的人撿到,放在王琳家裏?

這個概率明顯得微乎其微。

最合理的解釋,就是問題出現在嚴卉這裏。

但嚴卉不肯相信,杜姿彤也不能多什麽。

畢竟隻是懷疑,沒有證據。

若冤枉了方婉萱,確實也不太好。

杜姿彤走後,嚴卉回到家裏,還氣哼哼的沒好臉色。

方婉萱體貼地幫她熱了牛奶,勸她不要生氣,好朋友之間應該和睦相處,寬容大度一些,才能維持好彼茨關係。

嚴卉知道方婉萱看出來,杜姿彤對她有成見,可她還如此善解人意,深明大義。

嚴卉忽然覺得,方婉萱根本不似他們那些人的那樣狹隘陰險。

或許方婉萱做的那些事,根本其中有什麽誤會。

隻是那些豪門裏的人,總是覺得他們是對的,不管別人做什麽都是錯的,這才給方婉萱扣上惡饒帽子。

“婉萱,你太善良了。”嚴卉。

方婉萱抿嘴微笑,用長發遮住側臉上的疤痕。

“什麽善良不善良的,被誤解的多了,自然也就不在意了。”

嚴卉見方婉萱這麽低落柔弱,愈發覺得方婉萱可憐,也為方婉萱抱不平。

“我真搞不懂,珍妮是不是被那群人洗腦了!她居然懷疑,煜城的案子和你有關。”

“怎麽可能嘛!你和煜城又不熟,你陷害他做什麽!”

“還讓我好好想想,扣子是不是在我這裏丟的。”

“你……你怎麽的?”方婉萱明澈的眼底,有一閃而過的驚慌。

但很快隱匿,以至於嚴卉沒看到絲毫端倪。

“我當然不可能!再了,你知道王琳是誰嗎?”

方婉萱搖頭。

“就是啊,你都不認識王琳,怎麽可能找得到王琳家!想想就心煩,珍妮看著聰明冷靜,也有犯糊塗的時候!”

“婉萱,你也別多想,或許珍妮也是關心則亂吧。”嚴卉雖然生杜姿彤的氣,但還是要幫杜姿彤找回點顏麵。

方婉萱笑著搖頭,“沒關係,清者自清,我不在乎別人怎麽想我。”

方婉萱打了個哈欠,“不和你了,我困了,早點休息吧。”

方婉萱回到臥房,將門關上,等聽到客廳裏的嚴卉也回了房間,這才拿出手機。

她沒有打電話,而是發了一條短信出去。“珍妮懷疑我了,我接下來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