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萬萬沒想到,這個冒牌貨竟然和唯惜之前有這麽親密的關係。

    殷梓瑜掀開被子下床,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病號服,便去衣櫃找衣服。

    之前讓陸千琪回家拿衣服,拿來的都是睡衣,唯一一套適合外出的衣服也拿去洗了。

    她又在衣櫃裏翻了翻,還是沒找到適合傳出去的衣服。

    “笑笑姐,你在找什麽?”

    殷梓瑜站在衣櫃前犯難,轉頭看向席關關。

    “我要出去一趟,你和我換衣服。”

    “不行!你現在在住院,醫生說了,你必須臥床靜養,不然寶寶……”

    “我現在必須出去。”殷梓瑜打斷席關關。

    “你要去哪兒?”

    “我有事!”殷梓瑜不想告訴席關關。

    “笑笑姐!現在就算天塌下來,也要寶寶為大,我不會讓你出去!你想做什麽,告訴我,我去做。”

    殷梓瑜想了想,看向房門外麵,見沒人這才低聲對席關關說。

    “陸凝被送回監獄了。你現在去監獄見陸凝,她一定知道什麽!你告訴她,冒牌陸唯惜被抓起來了,或許她知道唯惜的下落。”

    席關關這才恍然大悟,“對啊!我怎麽忘了陸凝。”

    席關關離開醫院,開著車直奔女子監獄。

    她在監獄的會見室等了許久,陸凝才在女警察的押送下推門進來。

    席關關急忙拿起隔離窗這邊的電話。

    陸凝猶豫了一下,也拿起了電話。

    “小凝,我們已經知道唯惜是冒牌貨了!”

    陸凝的神情明顯一顫,近乎吃驚地看著對麵的席關關。

    “告訴我,為什麽唯惜一直害你?你到底都知道些什麽?是不是知道真正唯惜的下落?”

    陸凝輕輕咬住嘴唇,似乎對席關關的話還有所懷疑,掙紮許久才低聲問。

    “你說的是真的?”

    “千真萬確!”

    陸凝垂下眼睫,似是積壓多日的委屈終於繃不住,在電話那頭哭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不知道唯惜的下落……”

    “半年多前,唯惜和聖昱還沒離婚的時候,一次在街上,我看見一個長得很像很像唯惜的人,我喊唯惜,她沒理我。”

    “可她當時腳步匆匆,我覺得不對勁,便悄悄跟了上去。”

    “遠遠的,我看見她是去找真正的唯惜,我不知道她們說了什麽,唯惜便跟著她上了一輛車。”

    “我開著車去追,到了一家居民樓下,正想追上樓,唯惜從樓上下來了。”

    “我衝上去喊唯惜,她有那麽一瞬看我的眼神是震驚和陌生的。”

    “若不是當時,我見到一個很像唯惜的人,真的要以為唯惜是不是失憶了。”

    “我質問她,到底是誰,將唯惜怎麽了,可不知道是誰,從後麵將我打暈了。”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和聖昱在一張床上……”

    陸凝說到在這裏聲音哽住。

    “後來她就威脅我,如果膽敢告訴第三個人,她會殺了唯惜!期間我還收到過唯惜滿身是血的照片。”

    “我真的害怕極了,我不敢說!陸家對我恩重如山,我不能害了唯惜!所以才一直隱瞞大家。”

    “什麽?滿身是血!她真的傷害她的親姐姐?”席關關聽到這裏不能淡定了。

    “關關,我不能和你多說,監獄裏有他們的眼線,我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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