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你的花名是好人嗎?”

    “我是一個很正直的人!我也很無辜的好不好?我根本沒有做什麽什麽強搶良家婦女,搞大女人肚子的事,其實我連女人的身體都沒摸過……”

    “你個混蛋!!”唐芳涯怒了,抓起手包便砸向殷璽。

    殷璽趕緊躲到病床的另一側。

    珍妮擔心他們真的打起來,趕緊起身阻攔。

    “芳涯,你冷靜一下。”珍妮輕聲說。

    唐芳涯看了瘦弱的珍妮一眼,不想打擾到珍妮休息,指著殷璽道,“你給我出來。”

    殷璽偏著頭,“我不出去。”

    唐芳涯咬緊滿口貝齒,“你出不出來?”

    “我不出去!”

    “好!”唐芳涯用力深吸一口氣,“我給你說一下現在的情況,你一直不露麵澄清,隻有我單方麵澄清,才是越描越黑!隻有你這個當事人,也出麵解釋一下,才能還我清白。”

    殷璽攤開雙手,“你本來就是清白的呀芳涯,為何還要還你清白?”

    唐芳涯真心要被殷璽氣死了,“你真是混蛋!!”

    殷璽無語望天,“我已經被無數人這般罵過。”

    他已經不在乎了。

    唐芳涯用力深吸兩口氣,指了指殷璽,甩身大步離去。

    唐芳涯離開病房,就給殷梓瑜打了電話。

    “你那個不負責任的弟弟,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他!”

    殷梓瑜被唐芳涯的喊聲,刺得耳膜生疼。

    她現在沒有心情去關心殷璽和唐芳涯的事,也沒有心情教訓殷璽的逃避責任。

    她最近身體有點不舒服,總是昏昏欲睡。

    她翻了翻日曆,原來陸千琪已經又走了一個多月了。

    想到接下來漫長的日子,她便心煩的想要砸東西。

    最近她的脾氣,變得越來越易怒,經常煩躁的想要發火,還時常貪睡,整日睡得昏天暗地懶於醒來。

    葉帆雨聯係了她幾次,總想問問她的近況,但她根本不在葉帆雨的麵前露麵。

    葉帆雨終於忍不住,來殷家找殷梓瑜。

    殷梓瑜憔悴的樣子,讓葉帆雨一陣心疼。

    “梓瑜,你要照顧好自己。你看你現在的樣子……”葉帆雨深深地望著她,眼底噙滿了疼痛。

    殷梓瑜沒有說話,也沒有看葉帆雨一眼,對於葉帆雨,她心中有愧,總是覺得無法真正麵對。

    “梓瑜,其實我知道,當你大肆宣傳我們婚禮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場婚禮隻怕會無疾而終。”

    殷梓瑜猛地抬頭,聲音發澀,“你知道,為什麽還……和我結婚?”

    葉帆雨輕輕一笑,俊逸的臉上溫潤如玉,“你想要做的,我都會無條件支持你!你想試一下,他會不會回來,那麽我便陪著你。”

    接著,葉帆雨又笑著說,“也有可能,他沒有回來,那麽你就會是我的新娘了。”

    “不過,他幸好回來了!為了你,而回來。”

    殷梓瑜蒼白地勾了勾唇角,“當年,所有人都反對我等他,現在所有人都反對我和他結婚……原來一直選擇錯的人,都是我……我忽然好後悔自己的一意孤行。”

    殷梓瑜站起身,忽覺一陣暈眩,眼前一片漆黑。

    “梓瑜!”

    葉帆雨驚呼一聲,一把接住殷梓瑜,見她昏了過去,打橫抱起她,趕緊趕往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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