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安再次見到古絡的時候,已經是一天以後了,他不能說話,所以也就沒人能懂他,告訴他古絡的下落。

    古絡走路比一開始的時候慢,臉色有些奇怪的紅,溫安立刻反應過來,這人估計是經曆了古代最慘痛刑法之一——打板子,而且還因為沒有注意,導致發炎了!

    古絡看著溫安笑了笑,自然而然的解釋道:“主子,我不是手無縛雞之力者,您不必為我太過擔心,再說,打的板子也不多,十幾下就停了。”

    溫安執起之前就命人放在**前凳子上備用的毛筆,抽出一張純白的宣紙有些潦草的寫下:“回去上藥”就直接扔向古絡,也虧得這紙吸了墨,有些分量,才成功的飄到古絡麵前。

    古絡剛剛準備說話,溫安又刷刷刷的寫了起來,古絡連忙閉嘴,安心的等著溫安的下一道指令。

    “你以為你這樣的身體狀態能夠保護誰?兩天以後,回來見我!”

    古絡小心的把這兩張紙折好,放進懷裏,抿了抿嘴,還有些不放心,剛好此時,門被推開了。

    桑千瑾帶著風走了進來,仔仔細細的看了溫安兩邊,這才安下心來,他昨天內留在宮中和父皇夜談,消息都沒怎麽收到,今早才知道太子竟然來找了麻煩,匆匆換了件常服就過來了,現在看來,太子似乎並沒有做什麽?

    古絡瞬間憨厚了,恭恭敬敬的給三皇子行禮,隻是身上的傷處讓他動作有些艱難:“古絡見過三皇子。”

    桑千瑾自然是認識這個生活大管家的,連忙揮手免禮,轉過頭時有些奇怪的說道:“我不是免過你的禮了麽?怎麽現在又這麽生疏了?”

    這話在說到一半的時候卡住了,他聲音驟冷:“這是太子做的?”

    古絡有些苦笑道:“三皇子,您有何必明知故問呢?這些小傷並不礙事,隻是,小人受不了太子殿下戳主子傷疤,所以解釋了兩句……”

    桑千瑾沒覺得有什麽異樣,這樣的事他那皇兄還真幹得出來,想了想,說道:“這兩天好好養傷,我會派人來照顧溫安的。”

    古絡看了看溫安,這才低聲同意,退了下去。

    桑千瑾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關切的問道:“情況怎麽樣?”

    溫安把筆蘸了蘸墨,寫到:“無礙。”手頓了一下,才繼續寫到:“太子的事你準備的怎麽樣?”

    桑千瑾看著那兩個筆墨極重的“太子”,冷冷的笑了笑:“準備的差不多了,我已經再次給父皇暗示過袁忠言的案子。太子和右丞相是綁在一條船上的,最近右丞相屢犯聖怒,氣焰囂張,父皇言語間有些打殺的意思。我倒是要看看,父皇知道他極力培養的太子居然和右丞相狼狽為奸的時候,會有什麽反應!”

    溫安有些沉默,他自然是知道,其實桑千瑾能活下來也是很不容易的,他和太子同時受**,小時候被皇上各種嬌慣,但是還好他母妃很英明,才沒讓桑千瑾徹徹底底淪為廢子。

    隻是和原身一樣,他就相當於太子的替身和反襯,所有人都會想,太子是誰,那是未來的一國之主,受到**愛是應該的,而他不過是區區三皇子,那裏有資格和太子平起平坐,而一些敵對人士也思考,桑千瑾會不會才是皇上真正的繼承人,所以各種明殺暗殺大部分是朝著他的來的。

    而他自己,一直引以為豪,直到他的母妃為他而死,他才第一次真正看清坐在龍椅上的父親的嘴臉,加了一個皇字,果然什麽都變了……

    桑千瑾看著溫安沉默,另起話題:“後天是15號,你就要回自己的宅子了,那邊安全方麵怎麽樣?現在你的身份在太子那邊暴露了,雖然沒有查到底,但他們寧殺錯不放過,我倒有些放心不下。”

    溫安手腕動了幾下:“這一次隻是意外。”

    桑千瑾低低的笑了兩聲,還是決定把自己的親衛隊分出一支給溫安,不然他並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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