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不頭大,關你什麽事?單身狗懂得什麽叫做齊人之福,你以前那副樣子還算帥一點?現在長得這麽矬,準備孤獨終老吧你!”

    狗爺這一句,懟的聶讓半天都說不出話來,他現在的形象跟以前比起來,的確就是小鮮肉和犀利哥的差別,而且從小就醉心於修行,還真沒想過這方麵的事情。

    但其實狗爺自己是想明白了,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咱雖然是個普通人,但走的也不是尋常路,有這麽兩個極品女人願意伴在自己身邊,受點委屈算什麽?就是天天挨打也心甘情願呀!

    “這珠子是怎麽回事?你應該不是搞死了幾隻腓腓吧?”

    聶讓歎了一口氣:

    “我算是服了你了!珠子自然是吸收了腓腓的本命精氣,他們這裏有這麽多,一隻哈上一口氣,也足夠把它補圓滿了!”

    但是狗爺卻撓了撓頭:

    “我這還想著帶一隻回去呢,就是不知道人家肯不肯,陳一我不知道你認不認識,就是陳教授指定的接班人,還等著這東西救命呢!”

    “哎,說起救命這事兒,我上次采的那些藥去哪兒了?我暈倒的時候,你有沒有看見?”

    聶讓是一臉的無奈之情:

    “我怎麽就攤上你這麽個親戚?拚死拚活救了你丫的,也不說一聲感謝,還他媽吆五喝六的指揮我幹這個幹那個,我也是賤的很,非得給你把這事情都料理好了。”

    “你昏迷的時候,你采的藥我已經幫你撿回來了,腓腓的老巢也是我找到的,說服他們貢獻自己的本命精氣,這事兒也是我幹的。”

    “順便拐了人家一隻幼崽,準備拿回去給別人治病,這事情我也打理好了,而且我也已經呼叫了支援,咱們從這裏出去之後,就直接可以回帝都了!”

    聶讓說完之後,一臉的憤恨之情,為狗爺這種不知感恩的行為,表示極大的憤慨。但狗爺卻樂得嗬嗬直笑,你也讓現在做事的風格,甚至說話的語氣,都和以前的他有很大的不同。

    這就說明他這次奪舍重生之後,性格也有了非常大的變化,應該是從過去的沉重當中徹底走了出來,算是一個全新的他了。

    現在這裏的事情算是辦完了,昏迷之前的情況狗爺也慢慢回憶起來,隻不過既然聶讓沒有給他說,他自己也不想再提起,幹脆就這麽忘了吧,那也算是一種解脫。

    狗爺懷裏頭抱了一隻腓腓的幼崽,聶讓則是背著那一袋藥材,這一次他們往外走的時候,雖然說依然要通過那幾道比較危險的關卡。

    但有狗爺在前麵作為示警,聶讓也不至於再次被電得焦黑,狗爺心裏倒是有些暗暗佩服他,這家夥的修為還真是強悍,被電了那麽多次竟然跟沒事人一樣。

    等他們兩個走到大峽穀的外部,也就是上一次狗爺的兩匹馬不願意再往前走的地方,早就有一架直升機停在這裏等他們了。

    這裏算是死亡禁區的一個分界線,直升機在這裏才算是安全的,狗爺坐上飛機之後,這才突然想起一件事兒了,就十分好奇的問聶讓:

    “你是怎麽誘拐到這隻小腓腓,人家族裏麵的就願意讓你帶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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