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太痛了,真的是那種刻骨銘心的痛,狗爺現在的感覺就是,自己正在躺在一塊砧板上麵,被一個屠夫拿著一把鈍刀子,正在一下一下的從自己的腳後跟上剃肉。

    其實在踩上去的一瞬間,狗爺在感覺到不對的同時就跳了起來,可他還是被灼傷,而且灼傷的是某種靈魂的本源,皮膚上麵反而沒有傷痕。

    絕大多數人都有被燒傷的經曆,那種痛苦也相當難以忍受,但要比起這種灼傷靈魂的痛苦,那簡直就是吃飯咬了舌頭,和女人生孩子的區別。

    狗爺跌坐在地上,用手抱起自己的一隻腳,很快就把靴子脫了下來,但卻發現靴子襪子完好無損,腳後跟兒上隻是一陣一陣的發青,皮膚倒沒有潰爛的痕跡。

    但這種火焰一直在向著小腿蔓延,狗爺一瞬間的想法就是,恐怕這條腿要廢了,一定要在它到膝蓋之前,把自己的腳砍掉才行。

    而就在這個時候,狗爺胸口的那枚小劍,卻突然劇烈地震動起來,一道劍氣在狗爺的胸口聚集,瞬間就通過經絡向著小腿奔襲而去。

    劍氣不同於解藥,沒有想象當中那種清涼的感覺傳來,反而像是兩股能量在打架,而戰場就是狗爺的腳踝,很明顯劍氣要高出一個層次,沒用幾秒鍾就已經將那些火焰敗退。

    隻不過狗爺的腳踝上麵也裂出了許多的小口,無數條黑色的血線,從那些傷口中迸列而出,落到地上都冒出了黑煙,可想而知這些血線的殺傷力。

    危機雖然已經解除了,但狗爺已經被灼傷了靈魂本源,腳上的痛苦雖然已經感覺不到了,但是整個人都有些迷迷糊糊的,就好像是大病了一場一樣。

    隻不過他現在還記得自己是來幹嘛的,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給自己的腳上套上鞋子,一步一步地朝山穀深處走了過去。

    狗爺的眼神都有些渙散了,心裏頭卻在暗罵自己,當初真的不應該怕麻煩,明知道這家夥的狗屎有問題,就應該聽那個老頭的話,費點時間給自己做雙靴子。

    真是不聽老人言,吃虧就在眼前,雖然根據烏老大的情報,山穀裏頭再沒有其他危險的事物,但剛才那道白色的身影,狗爺確信自己沒有看錯。

    越往前走狗爺就覺得越累,感覺他的精神都要負擔不住自己的身體,現在就想躺下來好好的睡一覺,可他知道不能睡,躺在這裏恐怕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自從狗爺修煉有成之後,還是第一次遭這麽大的罪,自己怎麽永遠都學不會謹慎呢?不要說像陳教授那樣的老狐狸了,哪怕學到黃蜂和板凳的一半也行啊!

    實在是太累了,這種感覺比一夜七次郎還要誇張,身體裏麵的氣息流轉不暢,大腦也有些供血不足,狗爺不停的咬自己的嘴唇,希望能夠保持一定的清醒。

    大約向前走了一兩公裏之後,狗爺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已經很困難,這個地方本來海拔就高,氧氣也稀薄的厲害,以自己以前的身體狀態自然是沒事兒,可現在呢?真算得上是雪上加霜。

    人在受重傷的時候特別容易迷糊,那是因為身體把絕大部分的能量,都自動的用來修補傷口,而且損傷精元過多的話,身體會本能地想入睡,來通過這種方式恢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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