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上古異獸,居然可以瞞過狗爺的感知,悄悄的出現在他的身後,而且出擊的時間也把握得相當好,正好是狗爺心神放鬆的時候。

    這要是換個別人來的話,估計早就被燒成了焦炭,幸虧提前把火鼠裘穿在身上,這才沒有遭到致命的傷害,狗爺一閃身躲了過去,然後急忙又帶上了火鼠皮的手套。

    眼前這一隻大黑狗,肯定就是傳說當中的禍鬥,確實跟黑狗沒有什麽兩樣,隻是體型稍微大了一些,兩對犬牙上下交錯,還有一些火星子冒出來。

    狗爺把削尖的木棒提在手中,慢慢的向後退去,那隻禍鬥也好像知道自己的火焰不起作用,竟然是伏低的身子慢慢跟過來,顯然是想跟狗爺近身搏鬥。

    “你既然是上古異獸,那麽應該有一些靈智,我知道你可能聽得懂我說的話,那我告訴你,我可不是來找你麻煩的。”

    狗爺一邊戒備,一邊張口說了一番話,希望這隻黑狗能夠聽得懂,因為他實在是不想跟狗打架,這輩子一直在狗身上吃虧,想想都不怎麽痛快。

    “我也不是有意侵犯你的領地,我找到了我要找的就會馬上離開,不會和你有什麽過分的糾纏,你如果非要和我拚命的話,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狗爺想了一下,怕它不明白文言文,又重新說了一遍:

    “鹿死誰手還未可知的意思就是,咱們兩個要是打起來,你不一定能夠弄死我,而有很大程度上我能夠弄死你,你好好考慮考慮吧!”

    狗爺廢話說了一大篇,可手底下也沒有放鬆,始終警惕地看著這隻禍鬥,腳底下也在左右遊走,尋找著有利的戰術地形。

    可是這隻跟黑狗一樣的禍鬥,不知道是沒有聽懂狗爺的話,還是本身對他的話語不屑一顧,依然是呲牙裂嘴,彎腰弓背一副馬上就要攻擊的樣子。

    狗爺始終把木棍的尖兒對著前方,身子在不停的變換著方位,腰部也是向後弓起,防止這隻野狗突然撲過來。這種姿勢最具有防禦性,隻要它敢淩空飛起,木棍絕對能夠刺穿它柔軟的腹部。

    對麵的禍鬥也好像識得厲害,喉嚨裏發出一陣一陣低沉的呼嚕聲,但就是不肯主動發起攻擊,隻是不停的左右徘徊,好像在尋找著某種機會。

    看來這個家夥也是個高手,輕易不肯上狗爺的當,高手之間的對決,往往勝負就在一瞬間,而在相持階段,考驗的就是雙方的耐力了。

    狗爺曆經過無數次的生死戰鬥,自然知道這個時候肌肉需要緊繃,但精神卻要放鬆,尋找那種憤怒與平靜之間的一種平衡,才能達到最佳的反應狀態。

    這隻禍鬥是狗爺遇到過的最難纏的對手,打架不怕那種身強力壯嗷嗷就上的,最怕這種在周圍不停的遊走,隨時給人致命一擊的。

    就像在戰場上一樣,劈裏啪啦的機槍手不一定能夠打死多少人,但狙擊手隻要開槍,就基本上會有一條性命隕落。

    一人一狗在不停的變換方位,精神都集中在對方的身上,但狗爺卻不是一味的往後退,因為他現在不能回頭查看地形,誰知道後麵會出現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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