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外麵的黃蜂,雖然在最後一刻鬆開了扳機,但額頭上也被驚出了一身冷汗。幸虧自己這一槍沒有打出去,要不然的話還真不知道該怎麽收場。

    但還是在心中連連感歎,這也是個可憐的女人呢!不過也還算有情有義,隻不過這造化弄人,怎麽就讓自家兄弟,攤上了這麽狗血的事情?

    而趴在通風口的板凳兒,也是連忙拿手抹了抹頭上的汗滴。他壓根兒就不相信,這一刀會把狗爺怎麽樣?所以也是生生的止住了要開槍的欲望,轉而瞄準了旁邊的楊教授。生怕這個老家夥,再出什麽幺蛾子!

    狗爺這會兒已經愣住了,眼睜睜的看著仇楠的胸口被血染得鮮紅。直到她身體一軟,撲倒在自己的胸膛上,這才猛地掙斷自己手腳上的繩索,抱起仇楠的屍體,從手術台上站了起來。

    他慢慢的把仇楠的屍體放平,用手將匕首拔出來扔在一旁。仔細的擦拭她臉上和手上的血跡,聲音溫和的跟她說道:

    “你怎麽這麽傻呀?這一刀你真的該捅我的!其實你不管做什麽,我都會原諒你的。誰讓你是我的女人呢,你這個傻瓜!”

    站在狗爺稱後的楊教授,也已經愣神兒了。他看著狗爺在收拾仇楠的遺體,卻突然莫名其妙的冒出了一句:

    “你怎麽還能動?我的藥怎麽沒有起作用?”

    狗爺突然一下就回過頭來,一個箭步躥到他的身前,直接卡住他的脖子高高提了起來。任憑他的雙腳在空中胡亂踢打,卻依然隻是手上慢慢的加力。

    那楊教授此刻麵色脹紅,整個麵部表情都已經扭曲起來。拿自己的雙手不停的拍打狗爺的手臂,但依然不能阻止無法呼吸的命運。

    狗爺的右手慢慢發力,左手卻突然抓住了他的一隻胳膊,猛的向外一扯,竟然生生的給撕了下來。楊教授痛得撕心裂肺,但卻連張口慘叫都做不到。

    劇痛之下兩隻眼睛充血爆紅,在狗爺越來越強大的壓力之下,竟然砰的一聲雙雙炸了開來。透明的液體混合著血水,噴的狗爺滿臉都是。

    狗爺此時卻突然鬆開了手掌,將還有一口氣的楊教授扔在地上。彎腰抓住他的一隻腳踝,就如同抓起了一個破麻袋一樣,左右開弓在手術室裏麵亂砸了起來。

    隻消四五下,狗爺的手中就隻剩了一條人腿。遍地都是大塊的血肉和內髒的碎片,整個手術室的牆壁上麵,也星星點點的全都是迸出去的血跡。

    黃蜂和板凳幾乎同時就衝了進來,一前一後將狗爺死死抱住。拖著他直接回到了外麵的車上,一口氣就開回了莊園之中。

    而就在狗爺他們走後不久,剛才那個在樓道裏打掃衛生的老太太,卻突然走進了手術室當中。看著這如同修羅地獄一般的場景,竟然沒有絲毫驚訝。

    慢騰騰的從自己的小推車上,扯下來一個塑料袋兒,將仇楠的屍體裝到裏麵。然後又把她放回了車上,推著車頭也不回的從樓道走了出去。

    等黃峰他們回到莊園的時候,已經快到了吃早飯的時間。眾人還在納悶,這三個家夥跑到哪裏去了呢?謝萬裏就首先發現,狗爺被板凳扛著,從莊園門口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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