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爺巴不得能夠趕快離開這個地方呢,所以壓根兒就沒有注意聶讓臉上詭異的笑容。就和他一起穿過一片小樹林,來到了後麵的一個小山包上。

    而在離小山包大約幾十米的地方,地麵好像裂開了一條大縫兒。狗爺走過去探頭往下看了看,才發現那是一條深達百米的懸崖。

    懸崖下麵明顯是一條河流,能夠清清楚楚的聽到河流急速奔湧的流水聲。看看周圍的綠草茵茵,狗爺覺得這必須是一個打架的好地方。

    回過頭來卻發現聶讓,就這麽笑嘻嘻的在遠處看著自己。臉上的表情總覺得有些怪異,不知道他打的是什麽主意?

    狗爺這時候心裏頭稍微有一點點後悔,剛才被那其樂融融的家庭氛圍感染了,壓根兒就忘了這家夥其實是一個喜怒無常的瘋子。

    他要想對自己做些什麽的話,恐怕聶離根本就來不及救援。自己十有八九又不是對手,這tm可就有點尷尬了!

    聶讓在對麵笑眯眯的看著狗爺,雙手插在胸前,一副懶洋洋的樣子。但他的整個身體卻開始微微的晃動起來,還沒等狗爺展開領域,聶讓的身影就已經模糊起來了。身上的氣息也消散得無影無蹤,直接就從狗爺的五感之中消失不見了。

    狗爺急忙將領域開到最大,但卻發現附近的空間當中,貌似有無數個能量節點。每一個都在無規律的胡亂跳動,每一個也都有可能就是聶讓的本體。

    不過狗爺卻並不慌亂,反而逐漸縮小了領域的範圍。將龍雀刀在自己的周身環繞,用刀氣又布下了一層防禦。

    自從上次誅殺了梅雪岩之後,這龍雀刀就更加的靈性十足。已經不需要狗爺再去分神控製,仿佛具有了自己的靈智一般。

    狗爺隻需要將它召喚出來,就會像一架密集陣防禦係統一樣,以超過人類大腦的運行速度自行防禦,可能對狗也造成傷害的一切威脅。

    而且隻要狗爺將殺意集中在目標的身上,龍雀刀就會自行飛出。以一種十分詭異的線路和招式,虛虛實實的攻擊敵人的要害。

    但目前的問題是,狗爺壓根就鎖定不了聶讓的方位。所以隻好先把龍雀刀收在身前,將自己周身護住了再說。

    不過狗爺已經再不像從前一樣,除了龍雀刀之外就沒有其他辦法。不管是家傳的七勝劍法,還是從二十三那裏學來的三十六式龍爪手,其實都是一些頂級的進攻法門。

    既然現在鎖定不了他,那狗爺也樂得跟他耗下去。反正自己有雙魚玉佩作為支撐,隻要不是十分劇烈的消耗,撐個兩三天都不是問題。

    不像別的修行者一樣,體內的真元、真氣或者靈力,能夠儲存下來的總是有限的。如何能用有限的靈力盡快的解決戰鬥,才是大多數修道者一直以來需要研究的問題。

    聶讓的實力就算再強,但是幹耗的話也肯定不是狗爺的對手。不過他畢竟是經驗十分豐富的頂級殺手,肯定不會這麽簡單的就束手無策。

    狗爺隻顧著拚命在尋找聶讓的身影,但卻沒發現整個空氣中的能量力場都發生了某種扭曲。直到他看到地上的草都在不規則的抖動的時候,才終於發現了情況的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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