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爺聞言卻是搖了搖頭,自嘲的笑了一下。然後才回答道:

    “算了,小子我就不費那個心思了,這種事情還是交給陳教授以後再處理吧!”

    星河法師也是搖了搖頭:

    “唉,此次事關重大,確實該讓老陳多加防備!正邪隻在一念之間,人心難測、人心難測呀,阿彌陀佛!”

    狗爺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就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大師,為何小子醒來的時候被貼了一個符咒?小子又不是什麽妖魔鬼怪,難道還需要鎮壓不成?”

    “你不是妖魔鬼怪,卻比那妖魔鬼怪更難纏一些!當時我和幾個徒弟前去救你們回來,你的那大夏龍雀刀自動護主,旁人根本不敢靠近。若不是老衲用符咒將你鎮住,誰能將你弄得回來?”

    老和尚一邊說一邊苦笑:

    “當時你身上真氣流轉,猶如刀山劍林一般。我那幾個徒弟連碰都不敢碰你,最後還是老衲親自扛在肩上才搬了回來。還逼得老衲不得不整個路上都用功護體,實在是讓人記憶深刻呀!”

    狗爺聽完,十分不好意思的撓頭笑了笑:

    “如此一來,還真是有勞大師費心了!卻不知大師是否了解那賊人的來曆?我隻知道與我祖上有些淵源,卻不知道他在那螣蛇組織之中是個什麽角色?”

    老和尚聽狗爺問起這個,就從懷裏拿出了一個小小的布包。慢慢的解開遞給了狗爺:

    “施主一看便知!”

    狗爺將那包裹接在手中打開了一瞧,卻發現是一個玉牌和一枚卷軸。那玉牌和狗爺以前發現的那些木牌形製非常相似,隻不過材料更為高級。

    而那玉牌上雕刻的兩個大字,則是讓狗爺猛地一驚!真沒想到這還是條大魚啊,螣蛇組織僅剩的三大巫之一:屍狗!居然就是這個老家夥。

    這一下子,狗爺的心裏還有些小小的得意。雖然這一次自己折騰的很慘,差點兒小命都交代在這裏。但對方好歹是個大人物,最後還不是死在了自己手上。

    狗爺回想起與那屍狗大巫爭鬥的整個過程,現在都還有些心有餘悸。這種級別的對手,根本不是自己現在就可以對付的,這一次完全是僥幸。

    付出的代價也太大了一些,狗爺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這世界上有多少人曾親眼看見過自己的腸子呢?

    以前聽說革命先輩被炮彈了炸出了腸子,是多麽多麽慘烈的一種情況!這會兒自己試驗了一下,才知道這滋味兒可一點兒都不好受。

    想到這裏,狗爺卻突然心念一動,暗中和大家龍雀刀溝通了一下。發現它的情況十分不妙,雖然好像糊裏糊塗中完成了一次血祭。

    但現在的大像龍雀刀,居然都已經不能保持刀型。又退化成了狗爺剛得到它那時候的樣子,成了一截類似枯木一樣的東西。

    不過好歹現在有雙魚玉佩的能量作為滋養,想來用不了多時就應該能恢複如初吧?

    不過這會兒狗爺卻很迷糊,怎麽誤打誤撞之下居然還完成了一次血祭?難道說那個老家夥也是符合了原罪當中的一個罪大惡極之人?

    罪大惡極自然是可以滿足,隻是不知道它所代表的又是哪種原罪呢?

    想到這裏,狗爺就開口問了老和尚:

    “大師啊,那您知道我這詛咒之事麽?我怎麽感覺糊裏糊塗的好像完成了一次血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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