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件事情並沒讓狗爺的二爺老實起來,之後居然跑去滇省又參了軍。跟著當時大名鼎鼎的夏國遠征軍,去緬甸打島國鬼子去了。

    幾年下來,自己的戰友都死了個精光,他卻活著回來了。此後一直在各地流竄,知道新夏國建立沒幾年又投軍入伍,去了朝鮮戰場和米國鬼子幹仗。

    一場戰爭打完,不僅毫發無傷,還居然立下了不少戰功。轉業之後被分配到舊疆一所煤礦裏麵當工人,總算是安穩了幾年。

    可到了夏國曆七零六二年的時候,舊疆邊境上的阿三又不老實了。夏國不得已發動了自衛反擊戰,狗爺的二爺就又作為一名汽車運輸兵自願上了前線。

    這一次卻被敵人的炮彈給炸傷了腿,彈片一直沒有取出來。不過倒也不影響開車,傷好了照舊來往於後方和前線之間運輸彈藥。

    那時候夏國軍隊進攻得非常猛烈,阿三根本就招架不住。這汽車上去的時候運送彈藥,下來的時候拉的可就是整車整車的俘虜了。

    狗爺的二爺性格十分暴烈,有一次在往回拉戰俘的時候,不知道那些戰俘出了什麽幺蛾子惹毛了他,半路上把一車的戰俘全都給突突了。

    回來還報告說戰俘要搶槍逃跑,不得已自己才開槍殺人的。可人家上級領導又不是傻子,隻不過看在他戰功卓著的份兒上,才沒有給他判刑。

    為了戴罪立功,他自願申請到前線最危險的地方運輸物資彈藥。卻沒想到一行人在高原雪山之上遭遇了暴風雪,全都被列入了失蹤的名單。

    從此以後,所有人都以為他死了。直到今天狗爺才知道,原來他不僅沒有死,還在自己剛出生的時候從灣灣給爺爺寫過一封信。

    對於自己這個二爺,狗爺雖然一點印象都沒有,但卻總覺得他應該也並非常人。接連參加數次大型慘烈的戰役,但卻每次都能活下來,這本身就不同尋常。

    而且據爺爺所說,二爺爺那打起仗來就是一個瘋子,每回都是衝在最前麵。絕對不可能是躲在後麵安全的地方,才渡過了幾次戰爭。

    狗爺不禁就懷疑起來,難道說這二爺也跟自己一樣,是一個覺醒者嗎?那怎麽沒有聽陳教授說起過呢?可看這情況,他肯定沒有得到大夏龍雀刀,這又是如何活下來的呢?

    狗爺想到這裏,就突然想起了一個人。上次曾經拜托板凳的朋友,也就是那位台灣的年輕軍官呂耀祖,去查過自己太爺爺的軍官證。

    那這個家夥如果能夠查到軍官證的話,說不定也可以查找一些有關二爺爺的訊息呢?反正上次跟他約好了要去彎彎,在他們家那裏遊玩的。

    這下正好,不妨就以此為借口去灣灣探查一番。隻不過狗爺有些拿不準,以自己現在這種敏感的身份,去灣灣的話,會不會有什麽阻礙呢?

    狗爺尋了個借口,自己一個人回到房間。撥通陳教授的電話,把情況給他說了一聲。最後表明了自己的想法,問陳教授自己到底能不能去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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