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凳一把抓住狗爺的手腕,對他搖了搖頭示意先撤。狗爺也沒有問為什麽,就和板凳一起離開那所凶宅,回到對麵自己租的房子裏頭。

    板凳這時才回過頭來對狗爺說道:

    不能下手!因為一來,我估摸著如果這是那個案犯搞的一些布置,我們提前破壞了怕是要打草驚蛇;二來是看那個小姑娘身世挺可憐的。

    想她出來嚇人也並非自己的本意,肯定是那嫌犯用了什麽邪惡的法術。所以你還是想想辦法能把她超度就超度了吧,下死手的話我有點於心不忍。

    狗爺點了點頭:

    嗯,你提醒得對!我這一刀下去,恐怕還真的打草驚蛇了。那個小女孩說實話到現在也沒有害人,等這事兒完了我問問陳教授看有什麽辦法能把她超度了吧。

    板凳聽完連連點頭,卻又突然一把抓住狗爺的手臂,拿到自己的眼前端詳了半天:

    快快快,再變出來給我看看!剛才你那下是怎麽回事兒?看著挺帥的呀。

    狗爺也有心顯擺,就再一次伸出手臂大叫一聲:

    刀來!

    不出意外,那大夏龍雀刀所化的尖刺兒,又噌的一聲從狗爺的指頭縫中間穿了出來。帶出一股股冰冷的刀氣,在四周盤旋飛舞。整個房間的燈光忽明忽暗,就好像線路超載了一樣。

    這次因為板凳離得比較近,隻是無意識單發的刀氣,就把他的臉上崩開了好幾道細細的口子。板凳怪叫著向後逃開,狗爺一看差點出事兒,就趕緊又把刀收了起來。

    之後連忙走上前去,查看板凳的傷勢:

    還好還好,隻是蹭破了一點油皮!膠布粘一粘,應該兩三天就好了。

    說完還兀自長舒了一口氣。板凳用手一摸自己的臉,頓時摸了一把血,有點羨慕嫉妒恨的對狗爺說道:

    我~日,這東西也太他媽牛逼了點!這就是你前麵一直找的大廈龍雀刀嗎?我說這可比金剛狼的爪子厲害多了,伸縮自如不說還TM自帶刀氣隔空傷人,真是牛逼大發了!

    狗爺看到板凳兒的表情,更加洋洋自得起來。搖晃著手臂對板凳吹道:

    你知道什麽啊?這東西還壓根兒就不是完全形態。我現在還不能夠完全控製它,割傷你的不過是它無意識散發出來的一點淩亂刀氣。

    而且我聽陳教授說這東西好像有損傷,必須在我體內慢慢溫養才能複原。現在這算什麽厲害的,要是長成了完全體,那才是它牛逼大發的時候。

    用陳教授的話怎麽說來著?對,如風靡草、威服九州,還有什麽鬼神悲號、星鬥避怒!聽著一副屌炸天的樣子,也不枉我拚了命找它一場,怎麽樣牛逼吧?

    板凳聽完氣得直翻白眼兒,拿出自己的普通匕首看了看。一甩手擦著狗血的頭皮兒就給紮在了牆上,然後被子一蒙上床睡覺去了。

    狗爺被嚇得一縮頭,回頭一看那匕首紮在牆上直接進去了三寸多深,刀把還在微微的顫抖。心中不服,自己也拿起匕首朝著板凳紮的地方就扔了過去。

    可是沒想到差了一米多不說,還是刀把先挨著牆。嘣的一聲又給彈飛了回來,要不是他自己躲得快,這一下非得給崩腦門上不可。

    狗爺連連歎氣,心道看來這飛刀也不是誰想練就能練好的。板凳兒這手功夫沒有十幾年苦練,恐怕是達不到這種水準的。

    再一瞧板凳還悶在床上的,就上去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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