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真的狠狠往臉上扇巴掌,一直在打自己,狠狠的,絲毫不留情麵。

    明月眼睛紅了,她下意識地要扶起他,阻止他的行為。

    流源卻早一步拉開她,盯著邪胤炎,笑得別有深意,“起來吧,第二場開始!”

    他真是服了邪胤炎,竟然這都能想到,本來是想要羞辱他,他倒是聰明,反客為主,一箭雙雕,無形中化解了尷尬還得了明月的關心。

    哼,下一場就另當別論了,他要邪胤炎滾出她的世界。

    邪胤炎站起來,沒有理會他,依舊含情脈脈地望著她,一臉深情地告白,“這三年,我無時不刻地想念你,我從來沒有一刻忘記愛你,我很愛你,很想你!”

    周圍的保鏢們也是咂舌,他們想的是,這人竟敢搶他們老大的女人,活膩歪了吧?少主都守了六年的女人,豈有拱手讓人之理?

    就他們而言都第一個不允許!

    “可以開始了!”流源語氣淡淡,輕哼一聲,雙手插在褲帶裏拉起她就走。

    第二場的賭局加大了,如果邪胤炎贏了,流源便做他的小弟三天,對他知無不言百依百順;如果邪胤炎輸了,便在身上紋滿窩囊廢的紋身。

    就在緊張中,第二場賭局開始了。

    知道邪胤炎沒有本事,流源也就放鬆了,很隨意地搖了搖便放下了,這一局贏了就算是他勝了,邪胤炎不但要紋上窩囊廢的字樣,還要滾出酒吧滾出明月的世界。

    這一次,換成了正常的六顆骰子和普通骰蠱。

    照流源的說法就是,給他條生路,否則遊戲會玩得很無趣,事實上卻是,他喜歡玩貓捉老鼠的遊戲,給老鼠點自由,讓它以為自己逃得掉,實際上它根本逃不過貓爪。

    流源率先拿起了骰蠱,用力搖晃著,發出骰子撞擊的聲音,他依然很有信心,對麵那個花花公子怎會是他的對手?

    “砰!”骰蠱砸在桌麵上,發出響烈的聲音,流源看向他,英俊的麵龐掛著淡淡笑意,略帶輕蔑道:“該你了!”

    邪胤炎渾然不在乎,一手拿起了骰蠱,依然胡亂無章法地搖動著,這一次,他搖了很久,也很用力地搖動著,好像這樣就能贏似的。

    在場的人都笑他是行外人,搬門弄斧,也敢挑釁少主。

    他的眸光有意無意地瞟向明月,完全不在乎賭局,而是一心一意地注視著心上人,仿佛想把這三年的空缺填滿。

    明月表麵上漫不經心的,心裏是緊張的,是不是……隻要他一輸,兩個人的關係就徹底斷了,他便不能再來打擾她。

    打擾?她摸了摸臉,從前她是他掌上的花,任他寵愛,如今已經是打擾了嗎?時光是把殺豬刀,總在無形中抹殺許多重要的東西。

    他變了,她也變了,他們的愛情也隨著時光的蹉跎被風化,過去,始終回不去。

    “請!”

    流源倒也不矯情,他伸手,動作利落地將骰蠱取掉,沒有意外,都是六點,這是能搖得最大的數了,他一定又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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