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一家在午後的陽光中坐在沙發上喝茶。

    小熊再次灌了狠狠一大口,門就被敲響了。

    小熊迅速站起來,爸爸,我去吧。說不定是給他送錢的人呢~

    打開門,門外有三個人,一個是保衛處的組長,另外兩個穿著便服,給他們的感覺卻有點不同。

    叔叔,你們好。小熊打招呼。

    前麵帶著眼鏡的中年人微微一笑,小朋友,你也好。

    隨後,他的視線就精準地落在了雲昭身上,是莊昭同誌吧?

    是我,幾位是?雲昭站起身問道。

    是這樣的,莊同誌,我們是華國安全部門的,我們過來,是來問問,沈來福和你們是什麽關係。中年眼鏡同誌銳利的視線看向雲昭。

    沒有關係。雲昭一臉淡定地說道。

    昨天他來研究院,拜訪過你們。中年眼鏡同誌立刻說道,看來已經調查地非常清楚了。

    是的,不過我沒邀請他來,也不認識他,昨天之前從沒見過他,我能保證我和他絕對沒有任何血緣關係。雲昭仍然不承認他們有關係。

    當然,他們原本也沒有。

    兩個安全部門的同誌對視一眼,另外一個圓臉的男人溫和道:莊同誌不用緊張,我們不是懷疑你,隻是來調查的。

    我沒緊張,我隻是說明事實。

    我也沒緊張,我隻是關心我的錢匣子。小熊在旁邊接口道。

    自從剛才起,小熊就作為被害人的身份站在雲昭爸爸身邊了。

    哦?你們丟了東西?圓臉男子眼光一閃,問道。

    當然丟啦,我的錢匣子是紫黑色的,長寬高分別是——叔叔,你不需要記錄一下嗎?小熊熱情地問道,如果你們沒有紙筆,我可以提供的。

    接下來,小熊將他的錢匣子描繪了足足二十分鍾,根據他的說法,屋裏的幾個人似乎都能想想出它漂浮在眼前的模樣。

    小熊意猶未盡地吞了下口水,結果顧雨爸爸遞過來的果汁,抿了一口繼續道:叔叔,我錢匣子裏麵總共有二十一塊三毛五分錢,熊貓郵票六張,邊角我都做了記號,需要的話,我可以畫出來,種田手冊一本,修車手冊一本。

    幸虧他的歌詞本沒放進去,不然真是虧大了。

    說完,小熊眼巴巴地問道:叔叔,我什麽時候能拿回我的匣子,如果時間長了,我的損失還挺多的。

    萬一人家偷偷用他的寶貴經驗種田了怎麽辦,也沒給他技術顧問費啊。

    萬一人家用來修車呢?一塊錢就不是錢了?

    兩個華國安全部門的同誌臉都要僵了,一般他們去任何人家裏,主人多少都會有些緊張的。

    就算不緊張,也從沒有這麽熱情的小受害人。

    保衛處的組長咳嗽了一聲,他是知道這個小屁孩有多機靈的,多盯了他幾眼都被他投訴了。

    臉僵掉的可不隻是華國安全部門的同誌們,京市某個不起眼的民宅內,一個男人拿著帶頭巾的中年婦女送進來的圖紙。

    顫抖著手指,指著那圖紙問道:你們就帶回來的這種東西?

    中年婦女愣了一下,怎麽了,我查看過,確實是計算。

    再高深地她也不懂啊,要是這都懂,她還幹這一行?

    我就問問你,這圖畫的是什麽?男人鐵清著臉把圖甩了過來。

    中年婦女拿過來一看,是蛇,這不是草稿嗎?他可能畫著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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