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籃子有幾分氣急憤怒的瞪著水月,皇上的一番心意,她卻一句話就果斷的說拒絕。

    “真是不知好歹!雜家這便去稟報皇上,看到時候你怎麽與皇上交代!”

    小籃子說完便轉身準備朝著外麵走去,水月聽著他說出口的話,微微一愣。想起剛才葉玄塵臨走前那不算太好的氛圍,覺得若是小籃子再跑去告她一狀,估計到時若是將葉玄塵徹底的激怒,將他再招了回來,自己也得不到什麽好果子嚐,到時候她還是得一滴不剩的喝下去。

    “等一下。”

    心底中閃過一抹無奈,她有些犯怵的看著那碗黑漆漆的藥汁,自己若是真的把它喝下肚去,估計又得免不了一番折騰,所以還是微微使一個障眼法,讓小籃子以為自己喝光了便好。

    想到這裏,水月便毫不猶豫的將藥碗端至唇邊,微微斂下雙眼將碗中的藥汁喝得一滴不剩,雖然那刺鼻的藥味一直都讓水月有一種作嘔的衝動,但是為了自己著想,她還是覺得忍一忍比較好。

    將喝完的藥碗放回托盤內,水月微微轉頭看向小籃子。

    “這回可以了麽?”

    “哼~雜家看啊,除了皇上,還真沒人能治得了你!”

    小籃子狠狠的瞪了水月一眼,他雖然認為水月不適合做葉玄塵的女人,但是對水月幾次為了葉玄塵舍命相救,心中也是對她不討厭的。

    “給,皇上特意讓雜家為你準備的。”

    一邊說著,小籃子從袖中拿出一個錦囊來,紫羅蘭金色鑲邊的小錦囊看上去鼓鼓囊囊的十分飽滿。水月微微不解的看著小籃子托在手心的小香囊。

    “這是什麽?”

    一邊問著心中的疑惑,水月一邊放出自己靈敏的嗅覺,一股甜甜酸酸的味道竄入鼻尖,有幾分熟悉。

    “皇上對你是多大的恩惠,吩咐了給你熬製解酒藥,還怕藥汁味道辛苦,命雜家為你準備了甘甜的蜜餞!”

    小籃子的語氣中有一股淡淡的酸味,放眼看去,這整個後宮中,以至於整個皇宮裏,皇上可曾有這般對過別人?從小籃子跟了葉玄塵以來,除了夢紫衣,怕是水月便是那第一人了。

    可是皇上對那夢姑娘的情時真的了了麽?如今皇宮裏住著一個與夢紫衣那般相似的人,葉玄塵表麵上似是對她十分的淡漠,但是隻要每次夢紫衣的身體有所不適,葉玄塵還是會第一個趕往“紫竹小寢”探望。

    恐怕是在葉玄塵的心裏,那夢紫衣的影響至今都還是最深刻的吧?

    小籃子看著自己手中的香囊袋子被水月伸手拿過,她的臉上掛上了一抹淡淡的笑意。那輕輕淺淺的笑,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溫度,似是春日裏正午的陽光,不溫不火的照在臉上,感受著那般舒服。

    水月將香囊袋子打開,將裏麵的果肉倒入另一隻手掌中,那飽滿肉足的話梅躺在水月的手上,甜甜的味道更顯得濃鬱了幾分。她臉上的笑意不禁顯得更深了一些。

    “謝謝。”

    水月微微轉頭看向不知為何有些呆怔的小籃子,淡淡的開口道謝。小籃子對自己的抵觸情緒她不是不知道,但是她也知道小籃子對自己並不存在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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