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璿也上下打量了一遍海藍,最後冷哼了一聲:“哼,看著人五人六的,不過是披著人皮的才狼、”

    海藍聞言一皺眉:“這位小兄弟,這裏是擂台,你為什麽要辱罵在下。”

    “我罵你怎麽了,你就是欠罵。再說,我罵你也是有因有果的,總比某些人道貌岸然,暗中偷襲要好得多。”葉璿撇嘴。

    “偷襲,你這話何意,在下根本不認識你,怎麽可能去偷襲你。我看你是認錯人了吧!”海藍有些啼笑皆非。

    “我認錯人?我來問你,在幾日前上九幽峰的時候,你沒有偷襲一個被人抱在懷裏的人麽?你敢說沒有。”葉璿怒指海藍。

    海藍微愣,接著瞳孔猛的一縮:“原來是你……”

    “沒錯就是本公子。你還敢說你沒有偷襲人。你趁人之危,算個什麽東西。本公子就是要罵你,不但要罵你,還要好好的教訓你一番。”葉璿說著從腰間拽出了自己的軟劍。

    軟劍出手,台下那帶著猙獰麵具的男人身子微微一顫,眸底閃過一抹驚喜,還有股猶豫。

    “好,既然你找上門來了,本大爺不怕替你了結了。不過,你先回答我,你和那個抱你的男人究竟是什麽關係。”海藍眸色深沉的問。

    “他是我的人,你說什麽關係,你敢傷他,就是和本公子作對,我豈能饒你。”葉璿這樣說主要是想這場征討變得名正言順。再說這台下認識木子的人不多,大家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麽關係,至於會不會有人誤會,兩個都是男人,有啥好誤會的,要怎麽想隨他們了。

    葉璿卻萬萬沒有想到,這話衝了海藍的肺管子。他心裏這個氣啊。一雙眸子瞬間瞪得滾圓,也不再和葉璿墨跡了。抽出了自己的寶劍和葉璿飛身站在一處。

    葉璿的武功和海藍還真是沒差多少,主要也是葉璿最近經常看木子練劍,偶爾兩人也會用木棍對打。這樣增加了不少的實戰經驗,給葉璿彌補了很多不足。

    而海藍,武功原本就是這不高不低的水平,也正是因為他一直打不過木子,才會經常暗中下手的。木子很討厭這個人,但卻有太多的原因讓他不能殺了海藍。至少現在還不是時候。這就是木子在見到海藍皺眉的原因。一個很讓人討厭還不能殺的人,簡直就是癩蛤蟆蹦腳麵上。不咬人膈應人。

    葉璿這次強出頭讓木子的心裏異常的複雜,尤其是那句:“他是我的人。”讓木子的內心深處最堅強的部分瞬間坍塌了一點點。

    葉璿和海藍在台上打了起來。而葉璿使用的武功正是老皇上所傳授的那套劍法。台下那帶著麵具的男人這會算是徹底證實了自己的猜測,但與此同時,他的心也異常複雜起來。

    台上兩人你來我往打了五十多個回合,海藍見不是葉璿的對手,便在對戰中加入了暗器。暗器一出手,讓葉璿起初手忙腳亂了一會,卻也隻是一會會而已。

    這時太陽漸漸下山了。而這裏是雲霧之上,天黑的更早一些。如果不能盡快結束戰鬥,那這次擂台就要拖到明天了。

    海藍對此也很焦急,突然眼珠一轉有了注意,他對著葉璿猛的揮出幾劍。然後看著葉璿的身後高喊了一聲:“之林你怎麽了?”

    之林便是木子的原名,木子的原名姓水,水之林。而木子不喜歡這個名字,便對外宣稱自己叫木子。但這些是海藍不知道的,海藍的本意是要迷惑葉璿,讓葉璿以為之林出了事,這樣葉璿心思轉移之下,就會亂了分寸,他也好有可乘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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