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璿正在沉思中,外麵再次響起了腳步聲,有人進來收了飯菜下去,又抬了洗澡水進來。

    洗澡對於葉璿來說實在太過奢侈了,她在路上和慕容樂風餐露宿的,怎麽可能有機會洗澡。而且還是熱氣騰騰的香湯浴。

    侍衛弄好了香湯,也下去了,臨走前將房門關好。葉璿站在那香湯的旁邊沉思了許久,內心在洗和不洗之間掙紮。木桶裏蒸騰著的熱氣熏得葉璿臉色微紅,水麵上飄散的花瓣也散發著淡淡的幽香。

    “哎,”葉璿一聲低歎,不能不承認,還是愛美得心占了上風,也罷!就洗了吧!反正已經在人家的地牌上,如果對方想知道自己到底是女人還是男人,隻要扒光了衣服,不是什麽都看到了。何必要趁她洗澡的時候偷看。

    葉璿自嘲的笑笑,笑自己的小心眼和太過多疑。不過為了小心起見,還是去把房門拴好,又把窗子關上。接著吹熄了油燈。這才動手脫了衣服,然後抬腳踏入了木桶中。

    葉璿將身子沉入了水底,輕柔的撩起水麵上的花瓣,滿足的長舒了一口氣……

    洗完了澡,穿上侍衛隨著香湯一同送來的新衣服。才再次摸索著點燃了桌上的油燈。原本藏在身上的小盒子也被她悄無聲息的放到了新衣服上。

    這新衣似乎是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大小剛好合身,衣服似乎還熏過了香,味道很好聞,有股子淡雅的幽香。

    葉璿開了門呼喚遠處的侍衛,將木桶又抬了出去。

    這會葉璿的四肢都已經恢複了正常的行動,和沒有被算計之前一樣的靈活自如了,但丹田裏卻還是空空蕩蕩的。葉璿哀歎一聲,沒辦法,現在她可是人家砧板上的肉,人間給不給她解毒,解到什麽程度,都是她說了不算的。

    忙活了這麽久,感覺倦意再次襲來。看看天色也不早了,似乎快到了三更天,也沒脫衣服,便這麽草草的上了塌睡去。

    葉璿這邊熄了燈睡去,在木子的房間裏,同樣一個木桶中,木子光裸著身體,舒服的泡著熱水浴,這時門外響起了聲音:“禦座,她已休息了。”

    “嗯,可是發現了什麽?”木子懶洋洋的問。

    “不曾。他在沐浴的時候,熄了油燈,等到沐浴過後才再次點燃了燈。”那人恭敬的回答。

    木子微勾唇角,輕柔的笑了:“知道了,你下去吧!”

    外麵的人應了一聲離去了,木子輕輕的拈起水麵上一片紅色的花瓣柔柔一笑:“熄了燈,不需要再看就知道,你是心虛了,是怕人看見你的女兒身。看來,你當真是裕王那個四處尋找的侍衛含香啊!嗬嗬,好玩,還真是好玩呢!”

    自言自語過後,木子略微沉思了片刻,又有所指的對著某處虛空說:“你說,她會是我要找的人麽?”

    那片虛空中也隨之傳來了輕柔的回答:“是與不是,現在怎能判斷?”

    “是啊,現在下斷言還為時過早呢!她是含香,根據我們的人回報,慕容皇朝的龍紋盒似乎隻能在處女的手裏保存。如此看來,龍紋盒一定在含香的身上了。”木子想了想,歪著頭說。

    “要屬下去把它拿來麽?”那輕柔的聲音緩緩的飄來。

    “不必,龍紋盒雖然很貴重很稀有,但卻隻對慕容家的人有效,似乎得到了那盒子的人才會做慕容皇朝的皇。不過那又如何,慕容皇朝誰做皇,和我有什麽關係,要操心的也是齊王,而不是本宮。本宮隻關心,那個女人會不會是她。”木子的話越來越晦澀難懂了。尤其是用了本宮這個詞,如果葉璿聽到這段話一定會驚掉了下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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