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微勾唇角,勾出一抹冷笑,想要打她二丫的主意,還真是妄想了。

    那女人走了,二丫感覺頭又痛了起來,或許是連日趕路的疲倦,加上不久前被雨淋濕染了點風寒。眼下怕是風寒加重了。二丫跟在爺爺身邊也沒少了學習醫術,對風寒這種小病,還是有些辦法的,隻是眼下手邊沒有藥,隻好先找家藥店。如果能碰上好心的郎中,沒準她還能找到個臨時的差事,好歹能免了藥錢。

    二丫一路打聽著,走了三條街,才找到了一家仁濟堂藥鋪。這會藥鋪裏的人不是很多。二丫仔細打量了下這藥鋪的門臉,心裏有些忐忑,記得爺爺曾經說過,真正的仁醫是不會賺多少錢的,那藥鋪的外在也就不會多麽富麗堂皇,如果看一家藥店的外表很豪華體麵,那這藥鋪的老板大多賺的都是黑心錢。

    眼前的仁濟堂便是如此,這藥鋪雖然在街上不起眼的地方,可門前一對石獅子,上麵都是玉石的台麵,門麵裝點的也是富麗堂皇。一看感覺不是去看病抓藥,而是去享受的。再往裏麵看,藥鋪裏的夥計都穿了統一的服飾,一個賽一個的年輕俊俏,而這裏來看病的大多是年輕的女人和富貴之人。

    二丫看到這裏,心裏更是七上八下了。手在懷裏摸了摸,確定了爺爺給的銀票還在,這才邁步進了藥堂。

    二丫剛剛進了藥堂,便有人上來答應。

    “這位姑娘好,請問,您是診脈還是抓藥。”那小跑堂大約有十七八的年紀,一張小臉白白淨淨的。濃眉大眼。看上去透出一股子說不出的機靈勁。

    “我,來拿藥。”或許是感染風寒有些發燒的緣故,也或許是見了這俊美的小跑堂有些不好意思。二丫的臉色緋紅起來。

    “抓藥這邊請,”那跑堂很是熱情,帶著二丫到了旁邊的一處小廳裏,然後請二丫坐在一張桌子邊。不等二丫說話,便轉身跑來了。二丫微愣,轉身看了看,這裏似乎沒有什麽抓藥的櫃子啊,那來這裏做什麽。

    正在疑惑的時候,那跑堂的再次跑了回來,將一個盤子放在二丫的麵前,上麵有一壺清茶還有一個杯子。小帥哥親手給二丫斟滿了茶,送到了她的麵前。二丫笑笑,有些不好意思的端起了杯子。她幾日來在路上奔波,已經很久沒有喝到一杯熱茶了。

    茶的溫度剛剛好,不冷不熱的。二丫一口氣喝了三杯。那跑堂也是耐心,二丫每喝了一杯,他便再滿上一杯。而他每倒滿一杯,眸底的喜色便多了一分。

    喝了三杯之後,二丫感覺身體暖和了一點,頭雖然還是暈暈的,兩邊的太陽穴也疼的要命。她這才記起是要來抓藥的。急忙問小二要了一張紙和筆。然後在紙上刷刷點點的寫了一個風寒的方子,吹了吹墨跡,這才問跑堂在哪裏抓藥。

    “看不出姑娘還懂藥方呢,您把藥方子給小人就好,等下藥便會抓好,對了我們這裏還給客人免費熬藥。看您像是遠行而歸的人。要不,我們替你熬了藥送上來?”

    二丫心想這樣也好,她現在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就算抓了藥還不知道到哪裏去熬呢!反正那跑堂的也說是免費熬藥的。這地方看收拾的挺漂亮的,大概收費不低,我且先問問他們的藥價。想到這裏便撿著自己知道的幾種比較貴的藥,問那跑堂這裏的價格。跑堂的小帥哥對答如流,價格雖然稍微高了那麽一丁點,但還算能接受的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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