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要離開已經晚了。轉念又一想,也不對啊,如果這裴員外當真知道他們的身份。那應該到了邊境再動手,一個敵國的太子可是很值錢的。

    而照現在的情形來看,樂樂顯然不在他們的手上,而是被什麽人給弄走了,那弄走樂樂的人和裴員外還是認識的。這很不和常理啊!

    葉璿皺眉,將手裏的劍放下。也不在著急和怒目而視。拉了把椅子軟軟的癱坐在上麵。

    “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幹嘛,也不知道你要說什麽。我累了,先坐會。要是你還是認為我弟弟是什麽太子。那就是你腦子進了水。你隻管當他是太子好了,看到最後倒黴的是我,還是你們。沒錯,我和弟弟都不是普通的人。但他唯獨不是太子。”

    葉璿冷哼了一聲,扭了頭不在看裴員外一眼。她沒有說謊,慕容樂的確不是太子,而是新皇而已。傳位的詔書就在樂樂的貼身衣物中呢,那可是葉璿親手縫在了夾層裏的。隻要那衣服還在樂樂的身上。那詔書便不會丟。

    裴員外似乎也沒想到葉璿突然態度急轉直下。表麵上不言不語。但心裏也犯了嘀咕。事實上,這兄弟兩人的真實身份,他還真是不能確定。太子之說也不過是他的猜測而已。他的人得到消息,皇宮遭到反王的洗劫。皇上和太子都失蹤了。接著便傳出了幾張通緝犯的畫像。

    隻是他也沒有見到過皇上和太子本人。卻從裕王府裏打探到通緝犯上的人便是皇上和太子本人。而另外的一個通緝犯,卻是個女人。是裕王府丟失的貼身侍衛,據說是裕王要收為小妾的女人。

    當裴員外見到葉璿的時候,第一眼,便感覺這個男人很女氣,沒有什麽陽剛之氣,也沒有什麽粗獷的男人味道。不但肌膚光滑細膩,而且沒有喉結和胡茬。這樣的男人隻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宮裏的太監,一種是女人。

    裴員外在外麵走南闖北的慣了,女扮男裝的見得多了。自然也就有些見識。他起初也沒想要這個時候動他們,畢竟如果確定了這兩人中的其中一個是太子,這功勞可就大了。不想在進城之後,他意外的接到了上級的通知,要他拖住葉璿。而他的主子,那位極其恐怖的男人要親自見見這位疑似太子的傻子。

    因此他隻有設了宴留住葉璿。而同時,如果那個男人是太子,那這個女人便極有可能是裕王府要抓回去的裕王的女人了。

    裴員外不是個好色的人,但多年前和裕王有些過節。說起來自己的妾室在街上不過見了裕王一麵,便被那慕容皇朝的第一美男子生生的勾去了魂魄。打那以後,一聽到裕王便心生搖曳,如果不是他這個細作不能太引起人的注意,他早就把那個女人殺了。

    如今他見到了疑似裕王要的女人,他怎麽能放過侮辱對方的機會。隻不過不馬上動手是在等待消息,等待上頭確定了太子身份的消息。那時候,上頭會帶走太子,這女人便是他的了。

    裴員外與葉璿在僵持對立中,時間就這樣緩慢的劃過,轉眼間天光已經微微發亮了,不知不覺中就這樣過了一個晚上。葉璿在內心深處還是希望能看到慕容樂來救自己的,一如當初在那個村子裏,她遇到危險的時候一樣。

    遺憾的事,他沒有來,而裴員外也在等待上麵的消息,他同樣也沒有等到。終於,當天際泛起了金紅的光輝,黎明來臨的時候。裴員外的人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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