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個感情用事的人,現在的他還是抓太子謀奪江山更為重要的。對含香的這點想念,便被他自動轉化為怨恨,怨恨含香和太子在一起。

    他還沒有親眼見到太子和含香在一起,也沒有聽到下人的稟報,但在他的內心深處,便是認定了他們會在一處的。說不清楚為什麽,就是這樣的感覺。

    如今柳兒在這個時候撒嬌,簡直是直統統的貼在了鐵板上。

    裕王不悅的鬆開懷裏的女人,起身便要離開。柳兒這會如果能閉上嘴巴或許也就沒事了,不知怎麽了,原本最是溫順的小妾今天突然變得牙尖嘴利起來。

    “殿下,您可是想著那個叫含香的?”裕王的剛剛下了床,柳兒的話便出了口,但一出口,她感覺到裕王身上那濃濃的殺氣,馬上後悔起來。

    含香曾經是裕王的貼身護衛,這是柳兒從別人那裏打聽出來的。實在是裕王最近夜裏睡熟了常會呼喚含香的名字。因此柳兒便上了心。

    這會她說了這話,原本也是想試探的意思。卻不想……

    裕王轉身逼向她,冷冷的目光灼灼逼人的注視著她的眸子,語氣森冷的問:“你是從何得知含香其人的?”

    柳兒嚇得心肝一顫,然後不自覺的回話:“是,是殿下您夜裏說夢話叫的名字。”

    裕王聞言點了點頭:“很好。”說完伸手撫向了柳兒的臉頰,然後手掌緩緩下滑,摸向了她那天鵝絨般細膩光滑的脖頸。

    唇邊勾出一抹淡淡的邪笑:“你與含香,差的遠了。”言罷手下一用力,柳兒的整個脖子便來個一百八十度的旋轉。

    裕王隨後鬆了手,看也不看柳兒一眼,轉身離開了房間。

    柳兒靠在牆邊的身體緩緩下滑,死屍摔落塵埃……

    葉璿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了,起了身,往炕上看去,慕容樂正安詳的沉睡著,也不知道他們慕容家族的詛咒到底是什麽,該不會是成年人都有神經病吧!

    在那地下皇宮裏時,老皇上曾經說過:“樂兒已經正式成年了,因此才會有這麽一劫。可惜來的不是時候。隻能委屈了這孩子。”

    當時葉璿以為,老皇上所言的一劫是武皇來攪亂之事,現在看來應該便是慕容樂的性格問題了,按照她前生那世界的說法。樂樂的情況應該是精神分裂症。就像是一個人產生了兩種不同的性格一般。

    慕容樂說,這是慕容家族的詛咒。那該不會是整個慕容家族都有這個毛病吧!這樣說來,不是家族遺傳的精神分裂症了。

    這個結論讓葉璿瞬間毛骨悚然。

    鬧了半天,整個大陸赫赫有名的慕容皇朝統治者,居然是一群精神病。這也太可怕了吧!

    葉璿不是醫生,具體對精神疾病沒有太大的了解,但小時候,他們家的鄰居有一個便是得了這樣的病。雖然她的病前麵還要加上間歇性三個字。

    間歇性精神分裂症,那人一犯病就和變了一個人一般,凶神惡煞的。沒有犯病的時候卻是好好的。尤其對小孩子好的不得了。但一旦犯了病……

    葉璿簡直不敢回憶那樣的情景,因為那已經不能用恐怖來形容了。葉璿後來因為弟弟的意外死亡被父親不待見。她被迫逃避般的離開了家鄉。後來聽說,有一天,隔壁的那位神經病突然睡醒了笑嘻嘻的到了後街一家去串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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