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弄錯了,我不過是個太監,我能做什麽啊!你讓我應承,我可不敢。再說我答應了有什麽用。到時我做不到還不是一樣。”葉璿把頭搖的和撥浪鼓差不多。

    “你將來一定會大富大貴的,你們之間也會有剪不斷理還亂的情結。”武皇不依不饒就是要葉璿應承。

    “不行,我隻能說你救了他,我能盡力為你做件事,還要是我力所能及不違背良心的事。別的我無能為力。”這已經是葉璿所能承受的底線了。

    武皇思考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好吧,你能答應也是可以的。”葉璿有些發傻,不知道這位武皇大人是不是腦子真的傻掉了。她不過是個小小的太監,一個太監能幹嗎啊!

    武皇似乎不再糾結於此,自顧自的從懷裏拿出一個小包。包裏是一排銀針,想不到堂堂的武皇居然還是個會醫術的。武皇抽了針,開始為慕容樂針灸。一番折騰之後,又從懷裏拿了一個藥丸,塞到了樂樂的嘴裏。

    當掰開慕容樂的嘴時,看到他那缺了半塊的大牙,武皇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葉璿有些不好意思的閃了閃眸光,那半塊大牙還是她的傑作呢!武皇忙活了好一陣,慕容樂的臉色終於恢複了血色。而武皇也從他的身上找到了一根發黑的銀針。看來這就是樂樂中毒的罪魁禍首了。

    “謝謝你!”葉璿由衷的感謝,武皇哼了一聲,算是領了謝意。

    “這小家夥死了可惜,你不用謝我,我也是路過才會幫忙的。何況那天吃了你半隻雞,我怎麽也要表示一下。”

    “啊!”葉璿驚叫了一聲,原來半夜偷雞的賊居然是堂堂的武皇大人。

    “你們這是要去西山軍營吧!”武皇淡漠的問,葉璿欲言又止,有心承認,但一想到武皇和裕王勾結,現在已經是不爭的事實。如果武皇知道了他們去向,裕王也一定會知道的。

    不過葉璿的這層顧慮卻有些多餘了,如果武皇當真和裕王是一路的,那慕容樂現在早已是一具死屍了。

    “好了,現在沒什麽事,老夫就先走了。你好好照顧他吧!記得你和老夫的承諾。”武皇眨了眨眸子,飛身離開了山坳。

    葉璿見他當真走的遠了,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這武皇簡直太奇怪了,脾氣怪,性子也怪。做的事更是讓你感覺莫名其妙。救了自己的敵人不算,居然還和敵人要承諾,葉璿雖然不了解慕容樂,但如果這位太子當真清醒了,八成會第一個要殺了武皇的,哪裏還會和他談什麽條件啊!

    慕容樂在第二天清晨時醒來的,他迷茫的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眸光看到了坐在一邊打坐的葉璿。原本那迷茫的眸子瞬間清亮了起來。

    “葉璿。”原本清朗的聲音有些低啞。葉璿從入定中醒來,看到慕容樂臉色恢複了紅暈,她也不自覺的微笑起來。

    “餓了麽?吃點東西吧!”這是葉璿頭天抓來的野兔,已經烤好了放在那裏,就等著樂樂醒來可以吃。

    慕容樂點了點頭,起身要去拿那野兔,忽然之間,感覺頭一陣眩暈,接著便躺倒在了地上。葉璿見狀連忙跳起來過來查看。

    “你怎麽樣了,樂樂。”慕容樂這次再次昏迷過去,任憑葉璿如何的喊叫,都沒有醒來的痕跡。葉璿急得團團轉。卻又不知道如何是好。現在他們所在的位置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根本沒有地方去找郎中的。而葉璿又不懂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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