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軍隊的大權裕王是無法染指的,京城皇宮出事的消息也是嚴密封鎖了的。現在他必須在軍營那邊沒有得到消息之前,找到太子和皇上,然後殺了他們。否則,就隻能跑路回自己的駐地稱王去了。

    裕王想到這裏心底一聲歎息,他機關算盡,獨獨漏掉了小景子,原本皇宮裏所有的宮女都被調開了。沒有處子之身藏匿那龍紋盒的。這才讓武皇去挑戰,不想,那盒子的氣息一閃而逝,接著便再次失去了蹤跡。如今看來一定是在小景子的手裏,因為她是皇宮裏唯一的一個處子之身了。

    不過皇上是怎麽知道小景子是女人的?還有那個桃源王,皇宮被破的時候,整個宮廷尋遍了,都沒有桃源王的影子,他又到什麽地方去了?這些謎團讓裕王更加焦灼煩躁了。

    在裕王焦灼頭疼的時候,葉璿也很鬱悶。她帶著太子要去西山軍營,卻意外的發現所有的路口都被軍兵監控起來。他們手裏拿著厚厚幾張通緝令,每過去一個行人都要挨張的核對,覺得沒什麽問題了,才會放行。而走不出幾百米又有一隊官兵再等著核查。這樣下去別說是他們,就算是小鳥都會被逮出來的。

    葉璿躲在草叢裏,看到有個男人與太子有些相像,看上去也隻有那麽兩三分相像的。想不到,那些官兵居然不由分說的抓了,那人不過是稍微掙紮了一下,那個被抓的人便被割下了頭。屍體丟在一邊,隻是留了頭去上麵匯報,到底是不是再拿頭核對好了。

    看到這裏,葉璿的頭皮發麻,心裏陣陣發冷。這樣可不行啊,如果這一路上都是這個樣子,他們要怎麽去西山軍營。葉璿開始對那些官兵手裏的畫像好奇了。她很想知道這些畫像裏都畫了什麽。他們把她化成了什麽樣子。

    她想要那些畫像卻不能過去和那些官兵要,畢竟她也不能確定這一出去會不會被人發現了。葉璿絞著腦汁的琢磨怎麽弄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一邊的樂樂卻無聊的要命,現在的他就像是一個弱智的孩子,智商相當低。

    樂樂趴在葉璿的身後,開始葉璿還顧著他,悄悄的告訴他不要抬頭也不要聲張。他趴了一會便感覺到難耐了,見葉璿沒有看他,抬了頭往路上張望。看到那些官兵一個個的搜查路人,他也覺得很好玩。

    這時剛好趕上那些官兵將一個與畫像之人有些相似的人抓起來,結果那人反抗,那些官兵二話不說的砍了人頭下來。那血花飛濺而出,倒落的屍體血噴出去好遠。剛好有一點血腥子濺落到樂樂的臉上。

    樂樂奇怪的用手抹了一下,看著手上的血絲,心裏突然害怕起來,腦子裏似乎有什麽東西要冒出來。而那些記憶的片段突然閃現了一些,卻模模糊糊的不是很清楚。似乎在記憶中他也這樣殺過人。

    那記憶的片段很短,那種朦朦朧朧熟悉的感覺也很快便消失了。慕容樂再次陷入了迷茫中。這次再看看手裏的鮮血,心底突然湧上一層恐慌。恐慌之下,身體不自覺的往葉璿的身邊靠。葉璿這會正在觀察那兩個官兵,也沒有注意樂樂的反常。

    樂樂靠在葉璿的身邊,似乎還是缺少一點安全感。這時候樂樂趴伏的位置低於葉璿半個身子,他的頭剛好在葉璿的腰部。而葉璿出了通道後,因為沒有衣服可以更換,一直穿著那套太監服。宮裏的太監服下擺很寬。中間係著一條腰帶。有些像是醫生穿的白大衣隻不過顏色是灰不拉幾的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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