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跳崖又怎麽可能會到了這女人的身體裏,然後看到這麽帥的一個男人。想她上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找個帥哥男朋友呢!可惜,到最後還是找了個醜的不行,家裏又沒錢的男人。那會看他可憐,就給了他機會,接著被他的溫柔一點點打動,動了情,傾了心。結果想不到……

葉璿嘲諷的一笑,笑自己死過一回,重活了一世卻還是不能擺脫那男人的陰影。口口聲聲說不在相信男人,卻還要用另一個男人的吻來撫平自己內心的傷痕。這算什麽?

裕王看著葉璿臉上變幻莫測的表情,出奇的沒有憤怒。一雙桃花眼好奇的仔細打量眼前的女人,仿佛是第一次相識一般。

“你到底是誰,你不是含香,你也不是失憶了,含香從小在我身邊長大,她的心願隻有一個就是能做我的妾。而你,眼裏的情緒太複雜。這根本不是含香能有的情緒。說,你究竟是誰?”裕王的聲音平靜而冷淡,沒有一絲的憤怒也沒有一點波瀾起伏。平靜的猶如一灘死水。

但葉璿絲毫不會懷疑這譚死水下麵蘊藏的濃濃殺機。

“我不知道我是誰,我說過,我失憶了,據安公公說,我高燒好幾天,神智一直昏昏沉沉的。醒過來以後,對過去的事忘的一幹二淨。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不過……”葉璿故意頓了下。

“不過什麽?”裕王挑眉。

“不過我知道我一定很愛某個人,我在床下找到了畫像和好多的宣紙。上麵寫滿了一個人的名字。我看到那名字時居然有種心動的感覺。這感覺好奇怪。”葉璿故意裝作不解,癡迷和迷茫的樣子。低垂了眸子裝作思考的神情。實際是想隱藏眸底的情緒。

“那兩個字,是什麽?”裕王問。

“裕王。”我不知道這兩個字是什麽含義。但我想裕王就是我的愛人吧!隻是……

“隻是什麽?”裕王提高了聲音,聲音隱含這一種奇怪的情緒。

“我想是我單相思吧!如果那裕王在乎我,就不會讓我一個女兒身假扮太監在這皇宮裏了。我想他是想我幫她做事吧!嗬嗬,女人啊,好傻,明知道是被利用的,卻還是要傻傻的陷進來。難道不傻麽?”葉璿的眸子裏再次閃出了那抹嘲諷的笑意。

裕王的心沒來由的一顫,她剛剛的那抹笑,居然那般的刺眼。

“你就是裕王吧,和那張畫像上的人很像。我不知道你要我做什麽。但是,我現在什麽都忘記了。如果你能念在我為你舍生忘死的份上,就把我弄出皇宮吧!想必你堂堂的一個王爺不會真的那麽狠心的置愛你的女人與死地吧!那樣的人根本就不是個男人。”葉璿淡定輕柔的說。

這番話讓裕王啞口無言。他現在已經能肯定,眼前的女人絕對不是他的含香。含香十歲進府,在他的身邊琴棋書畫都是他親手教的,對於含香的個性,他了如指掌。含香對他的癡迷,他很清楚。如果說這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背叛了他,隻有含香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