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這樣。哎，我還有一個問題，它……我怎麽感覺它好像對我……咳咳，好像有點好感的意思呢？”
顧清靈失笑，摸了摸我的手“是呀，否則你的手已經廢了。”
我的沒知覺的手，現在還是沒有多少知覺，不過比剛才要好多了。
我有點尷尬的看著她“嗯……為什麽呢？”
“那我怎麽知道呀。你去問它好了。”
“那我不也是要吃泥巴？還是算了吧，受不了那味。”
我說完，忽然覺得這話有點不妥，歉意的一笑“那個，你受委屈了，以後一定好好報答你。”
顧清靈一撅嘴，馬上給我一個甜笑，依偎在我身邊“你呀，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我就自足了，那還敢奢求其它。”
“這樣啊……”我話音未落，忽然感覺一股涼意刺進了我的臉頰。
我沒敢正眼看顧清靈，一斜眼，看她正幽怨的目光盯著我。我就知道，她這是反話，急忙改口“你雖然這樣啊，但我不能沒有表示。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哼。口是心非。”
“肺腑之言，絕無半句假話。”
“是，我知道啦。”顧清靈溫溫的語調說道。
然後她忽然話鋒一轉，問起了小珂的事情“她有點反常。”
我裝傻“誰？”
“馬小珂唄，她多久沒給你打電話了？太不正常了。”
我心裏歎氣，口中冷道“我來得時候都和她說明白了，再說，她在老伯那邊幫忙，可能也沒空。”
顧清靈哦了一聲，麵上很高興，心情好好的樣子。
我被她這副表情搞糊塗了，心說莫非她猜出了我在說謊？然而她沒有說破吧，我也就繼續自欺欺人的當我剛才說的話是真話。
我和顧清靈忽然都沒詞了，尬坐在一起。
我想找點話題，左顧右盼，嘟囔道“怎麽一條蛇的影子都沒看到？”
顧清靈隨著我看著左右“我想它們會來，隻是在等待機會吧。”
我又沒詞了，沉默的有點難受。
過了一小會，顧清靈忽然低著頭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無趣。”
“沒，沒有啊。”
“你騙不了我。我嘴笨，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可是馬小珂不同，她永遠都有話和你說，我不如她。”
“話說得再多又有什麽用。我覺得做人還是實實在在的好。”我想安慰顧清靈，卻一不留神，把心裏話說出來了，就好像在埋怨小珂一樣。
顧清靈忽然直視著我“我也不實在，是嗎？”
我尬笑“沒，沒有，你挺好的，要不怎麽能和我這樣的人做朋友。”
顧清靈直視著我一會，忽然歎了口氣，不去看我，側臉有點難過的樣子。
我不解她為何如此，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怎麽了？”
“沒什麽。”顧清靈淡淡的回答道。
我忽然有點明白了，她應該是覺得和我有點距離，心裏不舒服吧。
我不知道再怎麽說，隻能沉默。
久久之後，簌簌的聲音，打破了這裏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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