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惱火“有那麽好笑嗎?”
顧清靈閉嘴,拚命忍著笑。“我絕沒有嘲笑你的意思,還很感激你。”
她站起身,猶豫了一下,拿起了一片肘子肉,放進了嘴裏。
“嗯,嗯,好吃!”
我沒好氣的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我看著顧清靈在那開吃,還開了一瓶伏特加,自斟自飲,吃肉喝酒。
我看她又把我當成了空氣,但我卻對那酒不能視而不見。
我湊了過去,指了指瓶子是小熊模樣的伏特加酒“這是熊貝爾?好像很貴啊。”
顧清靈吃著蹄髈,給了我一個杯子。
我倆席地而坐,我拿起茶幾上的酒瓶,給自己倒了半杯。
“王天合,我雖然是南方人,但北方口味的蹄髈,真的狠適合我的口味。”
“我怕你吃不慣嘛,南北的口味個買了一個。”
我倆碰杯,我空腹飲了一小口,隻感覺忽然發熱,濕氣下降了許多。
我幹咳兩聲,放下酒杯。
我看著顧清靈的吃相,笑了笑“好酒爛肉,我看你也沒病啊?”
“我怎麽沒病?我當然有病。”
顧清靈說著,又給我倒了半杯“喝著。”
“你等會,我吃兩口。”
蹄髈和肘子其實是同一種食物,她吃慣北方的,我隻好吃南方口味的。
我們喝酒吃肉,聊天之中,我知道她得什麽病了。
她家敬天拜教,七七四十九日,是要齋戒的。她吃著沒有油星的飯菜,愁出病來了,這不一見肉,病就好了。
我悶了一口酒,放下被子,看著她笑道“我明白了,你剛才是喜極而大笑啊。可我破了你戒……”
“沒關係的,既然破了,就一破到底,我已經吃了四十日的齋,一點油星,一點鹽都沒吃過!今天我要把這些熟食,都吃光。哈哈哈哈。”
我也跟著傻笑,舉杯同飲之後說道“今兒又明白個道理,吃齋可以把人逼瘋。”
“誰瘋了,你才瘋了。罰你半杯。”
我吃了一口肉,喝了這半杯,倒在地毯上。
我有點囫圇的嘴巴,嘟囔“不行了,這酒勁太大,喝多了,不能喝了。”
“哈哈哈哈,你個笨蛋,沒量你還敢和我喝酒。”
我倒著身體,看著顧清靈把杯裏的酒,兩口喝幹,指著我又是一通的嘲笑。
我技不如人,也不反駁。
忽然,顧清靈手裏的酒杯掉在了茶幾上摔碎,人癱軟的倒在了地毯上。
我一個機靈,酒意少了三分。
我急忙過去查看,發現她已經睡著了。
我跪在她旁邊,指著她“笨,笨啊,餓哈哈哈!”
我把酒瓶什麽的擺在她身體的周圍,然後用手機拍了她的照片留念。
忽然一記驚雷在外麵響起。
別墅的大門被刮開,風帶著雨卷了進來。
我怕顧清靈著涼,在真的生病了,踉蹌的摸到了大門,關閉鎖好。
然後把她抱上沙發,蓋上一個毯子。
剛才風一吹,我酒意又上來了,看著睡中的美人,忽然有一中犯罪的衝動。
我打了自己臉一下,搖搖晃晃的去了遠處,一屁股坐下地上。
我的腦袋暈暈的,很快支撐不住,倒在地毯上,什麽都不知道了。
我在醒來,是被電話聲,驚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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