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輝對於韓雨這兒突然而來的自信感覺有些詫異,他瞄了韓雨一眼,低聲道:“不清楚,這兒人是我們以前從未接觸過的層麵的高手。隻怕那些天衛也不過如此。”

    這兒倒是真的。白河愁的身手,已經突破了人類身體所能達到的極限。

    所以,他才掌握了那種顫抖的力量。

    韓雨靜靜的感受著自己身體內那股酸麻的熱流,隻覺得渾身舒暢,他擺了擺手:“都散了吧。”

    陸輝點了點頭,一揮手,天劫眾人立即散去,融入了夜色之中。

    徐閥銘走了過來,尚地緊緊地跟在他身後。

    “今天這兒件事情你做的非常好,立了一大功。你先回天龍幫,暗中聯絡馬奎,等候下一步的消息。相信我,日後將會有一個碩大的舞台,讓你施展自己的天賦!”韓雨還是第一次見這兒個徐閥銘,可他這番話卻說的極為誠懇。

    一個能夠追蹤的住白河愁的人,絕對是人才!

    徐閥銘緩緩的點了點頭:“等到我們少爺宣布之後,我才能叫你老大!”

    韓雨笑了,他伸手在對方的肩膀上拍拍:“我們是兄弟。現在你或許會以為我隻是隨口說說,但我想,你以後會接受的。”

    徐閥銘沒有說話,也沒有流露出什麽感動的表示,隻是平靜的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

    韓雨看看尚地和他身後的那幾個同屬於天劫的年輕人,正色道:“你們幾個的任務,就是保護好他的安全。記住,我不許他出事兒。”

    尚地嘴角笑笑:“明白。”

    然後他們也離開了,韓雨這兒才上了車。經過這兒一番鬧騰之後,韓雨想要悄悄的跟葉隨風見麵的事情,自然也做不成了。不過,他相信既然對方想要見他的話,那總能找到機會的。

    夜色深了,清冷的寒風不斷的吹拂在臉上,帶著一陣冰冷的寒意。

    玉簫鬼使遲嘯飛才剛剛從紫罌的住處出來,他緊了緊身子,徑直朝著他的車子而去。

    路邊,是他來之前就停著的幾輛車,大概是在他之前就來的客人。

    遲嘯飛想著剛剛和紫罌那還算滿意的交易,嘴角不由的帶上了一絲笑容。幽冥會雄踞東南,掌握著國內經濟最為發達的地盤,當然也就擁有著最為廣袤的毒品市場。

    而今年的貨源,至少可以為社團帶來數億美元的利潤。這兒,根本就是暴利!

    正想著等一會去了西山酒店,如何說辭才能夠拿下軍火的代銷權,為社團謀取更多的錢財,讓社團夯實國內黑道霸主地位,忽然,他站住了腳步,眉頭皺了皺。

    然後,身子便像是冷不丁的被蒼蠅拍,拍飛出去的蒼蠅一般,橫橫的甩了出去。

    一道淒厲的刀光,頓時從他剛剛矗立的身後甩了出來。

    遲嘯飛在彈出去的刹那,幕的一下回過了頭,手裏的玉簫帶著一股淒厲的呼嘯向後戳去。一道幽冷的寒光從玉簫中悠然而出,頓時,掀起一片血雨。

    那名黑衣人頓時抱著自己的喉嚨,軟嗒嗒的倒了下去。

    他渾身穿著黑色的衣服,臉上還帶著口罩,一雙突出的眼中,寫滿了對生命的留戀。

    遲嘯飛卻沒有一點遲疑才朝著自己車子的方向便衝了過去。早就在那人突襲他的時候,四周的車中,突然呼啦啦的下來了一群殺手。他們足足有二十多人。他們下了車後,二話不說,衝著他便殺了上來。

    顯然,這兒是一場早就蓄謀已久,刺殺!

    遲嘯飛握緊了玉簫,冰冷的眉梢間全都是暴烈的殺意。一道白色淒厲的刀光,隨著玉簫不斷的轉動。那玉簫的簫孔被勁風激蕩,吹奏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遲嘯飛身為幽冥會的幹將,身邊當然不會沒有人跟著。

    早在他遇襲的時候,他的座駕和後麵的一輛保鏢的車中,衝出八名幽冥會的小弟。

    他們中的一人,用自己的生命開路,其他的人終於順利的衝到了遲嘯飛的身邊,緊緊的護衛在他的周圍。然而,對方出襲的人,身手明顯也不弱。

    那一柄柄普通的鋼刀,暴烈剛猛,在主人不顧生死的攻擊下,就仿佛奪命的羅刹般,圍著他們身上要命的地方不斷的招呼。

    不過五分鍾的功夫,七名幽冥會的精英小弟,便人人帶傷,其中還有三個倒了下去。可其他的四個人,卻依然緊緊的保護著他。

    遲嘯飛的身上也受了不輕的傷,原本標槍一樣的身子,卻依舊站的筆直。他是幽冥會的鬼使,從來隻有他去索別人的命,還沒有人能要了他的命!

    遲嘯飛咬緊了牙關,手裏的玉簫和其首部的一點寒光,化作一片森冷的奪命之魂,不斷的刺出,此時,黑衣人還有十二三個,占據著絕對的主動……

    便在這兒時,幾名劍門的小弟發現了這兒邊的動靜,他們前來查看究竟,兩名刺客衝了上去,幾刀剁倒了兩個,卻被一個跑了。

    這兒一下可捅了馬蜂窩了。

    劍門身為地頭蛇,在附近可是有場子的,這兒也是那幾個小弟為什麽能夠發現這兒裏不對的原因。所以,在其中的一個小弟連滾帶爬的一聲慘叫,將消息傳出去之後。遠處,有十幾名劍門的小弟衝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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