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柏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大腿一拍笑道:“太好了,大哥,想不到你這兒裏也這麽多的同道中人啊?”

    韓雨笑眯眯的望著墨跡,同道中人?隻怕過了今天,這貨都得躲著你走!

    墨跡還不知道自己一巴掌拍到了老虎的屁股上,兀自摩拳擦掌,滿臉興奮的準備用酒量來給自己找回場子呢!

    當然,這兒隻是他此時的想法。

    三分鍾之後……

    墨跡已經一口氣喝了八碗,整個人已經有些發昏了,肚子裏也漲漲的上不來氣,可對麵的武柏卻還像剛才似得,臉紅紅的,醉眼朦朧,一副隨時都要醉過去的樣子,卻偏偏就是不倒!

    “來,再,再來!”墨跡大著舌頭道。

    武柏笑道:“小碗喝著太費勁,咱們,用壇子!”說著一伸手,拎過了旁邊的酒壇子。

    墨跡眼睛一突,隨即撇嘴笑了,他以為武柏是嚇唬他呢:“用壇子?你還能喝的下嗎你?”

    “我?還沒開始呢!”武柏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他用手一拍封口,單手一甩,酒壇便倒了下來,那澄淨的酒水便像是倒卷的瀑布一般,傾瀉而下。

    武柏張大了嘴兒,接住了那酒液。喉嚨也不動,那酒水便直接落到了他的嘴裏,仿佛進了無底洞般,半晌也沒動靜!

    不大一會,半壇子酒都下去了。

    就這手功夫,韓雨也就在那女酒鬼墨雨心的身上見過,不過眼下的武柏明顯的更加熟練,從容。

    墨跡都看傻了,他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甩了甩頭,然後一屁股坐了回去,指著武柏帶著哭音的對韓雨道:“老大,他,他還會變魔術?”

    韓雨笑嗬嗬的吐了個煙圈,淡淡的道:“他從剛斷奶的時候便已經開始吃酒,日後更是拿著酒當水喝,到現在大概也二三十年的酒齡了吧!”

    “呃……”墨跡很幹脆的白眼一翻,倒了下去,也不知道是真醉了還是嚇的。

    反正當武柏將那一壇子酒全都喝下去之後,眾人看向他的表情已經有些不同了。這兒酒量,還是人嗎?

    山炮忽然嘿嘿一笑:“三郎,咱們兩個劃拳吧!”

    結果,他也倒下了。

    第二天,也就是農曆的大年初三。

    今天是慕容飄雪離開的日子,韓雨和她就在醫院門口不遠的地方站著,邵洋依然像個鄉下的老農一般,穿著個青布衣衫,千層底,前來相送。

    “我已經給他們打過電話了,等你到了JN,他們自然會去機場接你。”邵洋淡淡的道:“好好學,別給你師兄我丟人。”

    說著,他又從懷裏拿出一本線裝的藍本,輕聲道:“這兒是我所抄錄的針法,是幽冥九針的一部分,你這次去學習的重點還是中醫,若是會了這套針法,對你此行將會大有幫助。你若有空便參詳參詳。”

    “師兄!”慕容飄雪驚訝之下,竟然沒有去接,似乎這兒本本頗為重要:“這是您的師傅傳給您的,我怎麽能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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