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目光一下子被吸引到了教堂的門口,高達三米的對開式橡木門被“吱嘎”一聲的推開,跌跌撞撞的闖進一個人來。

    “哦!”葉飛非常驚訝的叫了一聲,他被眼前這身華麗的重鎧甲震撼住了。

    這副盔甲的左肩布滿了粗壯的鐵釘,右肩像一隻反扣著的螃蟹前爪,高高的聳了起來,上麵係著一個雙角獸麵吞肩獸。接著零散的護臂、護手嚴密的保護著各自的部位,就連手掌上都套著一副精致的金屬手套,十幾片金色的金屬片,彎成一道道合適的弧度,疊瓦式的覆蓋在每一根手指上,不但完美的保護了手指,還最大限度的保留了手指原本的靈活度,這樣的設計讓這套盔甲最大限度的在防護和靈活性方麵達到了協調。

    盔甲同樣還連著下肢,前胸以及後背是一套厚實的板甲,在板甲的前胸部凸起著一幅猙獰的狂獅標誌,凶悍而威武;而腹部以下,一直到下檔處,則是厚實的甲裙,大腿及大腿以下部分采用的是和手臂相同的構造,值得葉飛注意的是,就連腳上的鞋都是同樣的金屬構造。整體看來,這套鎧甲不但有著非凡的防護效果,在震撼力上麵也不容小視。

    狂戰士!

    葉飛從胸前特有的狂獅標誌以及極其厚重的鎧甲上,看出了來者的身份。

    狂戰士一族一直過著漂泊的生活,沒有建立獨特的群體,並且沒有種族概念。他們樂於追求未來,而不是去回憶過去,一切為了利益而生存,武技高超,最喜歡挑戰“生死”,大多屬於傭兵。

    “雷恩!鬼叫什麽!你前天不是剛來過嗎?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十三次了!”幫助葉飛等人將重傷員抬進來的一名光明騎士皺著眉頭對著狂戰士笑罵了起來。

    “就是!你來我們教堂的次數都比你回家的次數都多了!”另外一名治療完畢的見習牧師也複合了一句,看得出來他們和這名狂戰士都已經是老熟人了。

    “哦!天啊!你們這些衣食無憂的光明騎士和牧師怎麽能了解我們這些可憐的傭兵的峻迫生活。為了喝得起酒,我上個月剛把房子賣了,現在隻能靠和人賭鬥來維持生活!該死的,為什麽就沒有人來雇傭偉大的狂戰士薩爾.雷恩!”狂戰士越說越理直氣壯來,抬頭就看見了葉飛盯著自己,隨即臉色微微的變化了一下,略帶嘲笑的笑道:“沒想到我們偉大的船長也在這裏!”

    葉飛被雷恩莫名其妙的敵視弄得有點摸不著頭腦,從雷恩的言語上來看大家還是熟人?

    “好了!雷恩。你來我這裏不是為說這些廢話的吧!這次又傷到哪了?”馬斯科主牧有點不耐煩的打斷了狂戰士的言語。

    “讚美偉大的光明神!是他讓我打架免除了後顧之憂!”雷恩臉色突然嚴肅了起來,卻說出了如此令人噴飯的話語。馬斯科主牧可能對此經曆不止一次了,雖然嘴角略微抽動了一下,卻終究沒有追究雷恩瀆神的罪過,坦然的接過了雷恩遞過來的“燈油錢”。

    “咣當”一聲,雷恩將左肩的護肩卸了下來,隨手扔在了腳下,厚重的如一塊鐵疙瘩般的護肩同地麵發出了清脆的響聲,而裸露出來的肩頭處已經是血肉模糊的一片了,很難相信,他剛才還有心情閑聊。

    “天啊!你這次又招惹了誰啊?這次的傷居然比你上次和喀撒爾熊族第一勇士交手時受得傷還要重!”老主牧大為驚奇的感歎著雷恩那血色模糊的肩頭,同時招來五名牧師專門為雷恩進行治療。

    感受著光元素聚集時所帶來的舒適感,雷恩眉飛色舞的炫耀道:“熊族的那個薩芬算個球!這次跟我比試的那個牛頭人高奇聽說是特林格草原上的‘乞力馬紮羅’勇士,那才叫真正的戰士!那個圖騰柱全是由星星鐵鑄成的,有我人這麽粗,比我還高!一不小心被他砸中了一下就成了這樣了。不過他也好不到哪去,被我削斷了一隻牛角,估計這回該是去了薩滿巫師那修牛角去了~不然看他以後怎麽見人!哈哈~見過獨角犀牛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獨角牛頭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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