笮融越眾而出,對著那大漢抱拳為禮道:“這位兄台,本官便是笮融,隻是兄台所說之事,本官實是從未做過,不知兄台是受了何人欺瞞?”

    旁邊圍觀的平民們頓時高興了。既然笮融如此說話,看來這件事果然是個誤會,笮融笮大人果然是個好人。

    平心而論,這笮融的樣貌還是很有親和力的,是那種標準的好人長相,他之所以能夠贏得這麽好的名聲,這張臉也起了不小的作用。但是在那個大漢的眼裏,笮融卻完全是一副中年猥瑣男的樣子。此時見到笮融故作高雅的微微一笑,他立時被這“挑釁”的笑容激起了怒火。

    “好個匹夫,敢作不敢認麽?我且問你,七年之前,三月十七,那天晚上,你在哪裏?”

    “這個……兄台,七年前的事情,我哪裏記得清楚,難道兄台你便記得清楚不成?”

    笮融答的輕巧,卻把那大漢氣的半死。

    “匹夫,七年之前,三月十七,河東張家,就是被你滅了滿門二十三口,你難道當真敢作不敢認嗎?”

    大漢此言一出,周圍眾人都是一驚。那河東張家的老爺,當年可是附近有名的善人,不說其他,僅在場的人裏麵,就有不少當年被那張家老爺援助過的。那張家老爺據說乃是江東四大家族中的張家的庶族,也有著一身的武藝,可七年前的一個夜裏,河東張家卻突然起了大火,其中竟無一人逃出,河東張家,竟是就此滅門。

    不少三十上下的男子還記得清清楚楚,河東張家的那個小姐,時常在河邊踏青,那天仙一樣的姿態,至今仍是他們夢中的重要情節。如今“河東張家”四個字再度被人提起,倒是瞬間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

    麵對那大漢的質問,笮融倒是不慌不忙,一臉沉痛的答道:“當年河東張家夜逢祝融,本官也是深覺悲痛。隻是……這位兄台,本官當年與那張家老爺一向交好,又如何會作出這種事來?”

    那大漢本已惱怒成狂,聽見笮融這話之後,臉上的表情卻又突然平靜了下來:“就知道你不會承認。”

    目前笮融和那大漢對峙的地點,正是在笮融的官邸正門之外。這個事實要說也是在情理之中,那大漢擺明車馬說要來報仇,自然是要直接找上仇人。笮融目前居於軍營之內的事情,由於他擔心有人刺殺的緣故,本就被隱瞞的很好,那大漢直奔笮融官邸而來,也屬人之常情。事實上,就是因為那大漢鬧事的地點太過敏感,笮融才不得不匆忙趕來,生怕事情鬧大至不可收拾的局麵。

    就在那大漢突然平靜下來,令笮融感到摸不著頭腦的時候,那大漢身後原本緊閉的笮府大門突然被人一推而開。

    一下子,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笮融自然也不例外。門開處,一個一身白袍,麵容俊朗的青年拖著一個人走了出來。

    笮融見到這般情景,直覺有些不對。雖然如今他不住在這裏,但是府中應有的防護力量並未因此而減少。這個白衣人,笮融觀看良久,終於斷定從未見過此人,那麽,這個白衣人為何會從笮府走出?笮府之中,笮融的手下都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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