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業城內,張家家主聽著兒子張彌的報告,不禁便皺起了眉頭。

    “你是說,殺組失敗了?”

    “是……是的,父親,不過……”

    “沒有不過!”張家家主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張彌頓時禁聲,“之前我跟你說過什麽?這是你最後的一次機會!哼!整天說你手下的殺組無所不能,現在又怎樣?說要抓回孫策正妻,用以交換玉璽,現在人呢?”

    “父親息怒。”張彌見勢不妙,立刻便跪倒在地,“此次實在是意外,那孫策雖然也派了人保護他的妻子,但那些人確實不堪一擊,本來我們幾乎得手,可是,卻有人壞了我們的好事?”

    “哦?”張家家主聽到這個消息,覺得兒子似乎有些脫罪的機會,於是便問道,“是誰?是不是南華宗的人?”

    這個老頭子的算盤打的很響,他雖然嘴上罵得厲害,但是對於這個長子還是愛護的很。

    孫策的正妻劉鶴如今正居於周家,而周家和南華宗的關係可謂眾所皆知。之前他們不在乎這層關係,是因為南華宗出了名的人少,雖然青雲道人武藝蓋世,但他絕對不會為了徒孫的結義兄弟的妻子而殺了張家滿門,要是真的把這人惹了出來,那斟茶道歉就好了,隻要傳國玉璽到手,那就什麽都好說。況且,以青雲道人一人之力,是否能夠敵的過張家整個家族,這還是未知之數。

    如今張彌辦事不力,在護子心切的張家家主看來,南華宗又成了兒子脫罪的好工具。隻要一口咬定青雲道人或南華宗神秘高手突然出現,想來那些家法堂的老家夥也不會不給他這個家主幾分麵子。

    張彌的答案並沒有完全出乎成竹在胸的老家主的意料。

    “那個人……那個人自稱是周府的花匠……”

    “花匠?”老家主驕傲的微微一笑,“果然不出我所料。能夠一人阻擋殺組的人,怎麽可能隻是個花匠。這必然是托詞。這人是想要隱藏身份,至於為什麽他要隱藏身份……嘿,南華宗必然脫不了幹係。”

    張彌聽見父親的話自然是開心異常,本來事情可以就此打住,但是張彌習慣了對父親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終於還是忍不住說道:“父……父親,阻攔殺組之人,並非隻有一人。”

    “哦?還有其他人,知道身份嗎?”

    “知道……”張彌小心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是……是一殺……”

    “哼!”老家主聞言頓時怒從心頭起,一掌又拍在了桌子上。張彌嚇得立時五體投地,不敢抬頭。

    瞪了兒子一眼,老家主隻覺的氣憤難當。那一殺本是張家悉心栽培出的絕代高手,數十年來也為張家立下了不少汗馬功勞,雖然他在外娶了妻室,違反了張家的規定,但是這件事本來大有商量的餘地,以一殺對張家的重要性,最後多半是家法堂的那些老家夥對一殺進行小小懲罰之後,允許那個女人進門,可謂皆大歡喜。

    但是,就是這個兒子,一手把一殺推出了張家,這還不算,他竟然讓一殺和張家不死不休。

    怒火到了及至,卻又突然的熄滅了。老家主歎了一口氣,無論如何,這是她的兒子,她和自己唯一的兒子。

    張了張嘴,老家主正想要和張彌說些什麽,突然從外麵跌跌撞撞的跑進來了一個人。

    “張福,你在做什麽!”老家主認出這是家裏的管家,於是便將怒火發泄在了他的頭上,“我說過,這裏不許任何人進來,你為何明知故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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