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光火閃,片刻之間。

    閆冷見到雲傲天想要用寒氣將自己的黑氣凍成固態,不由得微勾嘴角,冷笑一聲:“想得也太簡單了。”

    話音未落,那隨著刑雷閃過夾雜而來的一排冰錐齊齊地釘在了擂台邊緣,而剛剛站在那裏的閆冷,再一次不見了蹤影。

    那種詭異的身法,就好像活生生地在眼前隱身了一般。

    雲傲天一擊不中,立馬收回刑雷,周身的防禦靈力,提升到了一種極致。

    而就在他回力的同時,閆冷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以一種刁鑽古怪地姿勢,迅速地朝著雲傲天發起攻擊。

    他的黑霧凝結成一把利劍,直刺雲傲天下懷,“砰”地一聲與那藍色的防護罩碰撞出一串銀色的火花,煞是好看。

    高手過招,一招之間的差距,便是生死的距離。

    閆冷也不貪戰,立馬回身,身上的黑氣變換,在雙手之間化為兩把利刺,居然還閃著寒氣森森的金屬光澤。

    “還不賴嘛。”閆冷的雙眼陡然一眯,那陰冷的目光如利刃直插進雲傲天的胸口,“隻可惜,這場比賽我贏定了!”

    “狂妄!”

    雲傲天冷哼一聲,纏繞在右手之上的刑雷,竟在風雲之間逐漸變換,好像染上了一道墨色的光澤一般。

    擂台的結界在這片刻變得如同玻璃一般脆弱,白邪一個眼神示意,立馬從周圍跳出十二個黑衣將士來,手中的法力傾注,將整個擂台的結界給鎮壓住。

    而與此同時,白邪目光變得陰冷,語氣陡然嚴厲:“金鷹,離媚。”

    “微臣在。”

    “將場中民眾全部驅逐出去!”

    “帝君,有這個必要嗎?不就是兩個不知死活的比個擂台嗎?”金鷹王似乎仍舊對剛才雲傲天廢掉他弟弟的事情耿耿於懷,不由得小聲嘀咕道。

    然而一抬起頭看著白邪那雙陰邪的眼,頓時背脊一陣發涼,立馬垂下頭,領了命令:“微臣領命。”

    離媚在旁看著,捂著嘴偷笑一聲:“我說金鷹王,你活的那麽大一把年紀都被狗吃了?平日裏縱情聲色就算了,有些事情該留個心眼還是得留個心眼。下麵的那兩人的身份,不簡單的。”

    “哼,你還不是豢養了一堆的男寵,你那醉生夢死的酒池肉林,隻怕是這世界上最肮髒的地方了,你個老妖婆還好意思說本王?”金鷹王說著,忍不住哼哼了兩聲,那語氣之中的威脅意味,甚是濃重。

    且不說醉生夢死已毀,就算是沒毀,那又如何?

    離媚臉上笑意依舊,媚態十足:“本王是老妖婆,可是至少該知道的事情知道,不該知道的事情裝作不知道,還沒糊塗到您這個程度。您難道就不覺得,那個使用黑霧的男人,有些熟悉嗎?”

    “那個男人……”

    金鷹王正想發作的心思一聽到這裏,也不由得將思緒飄落在擂台之上。

    那行雲流水的出手,那變幻莫測的身手,那詭譎靈異的黑霧,讓人不禁眼花繚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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